,连理都不想理的,看他凑上来自说自话地巴拉巴拉一通,她立马后退一步,脸上略带嫌弃又不失尴尬道,“韩同志,你能离我远一点吗?”

韩岳听了脸色一变,神色十分难过。

“宝丽,你怎么……”

“我以为我们即便做不成夫妻,至少还是互相懂得彼此的朋友。”

“只是没想到有段时间没接触,你就跟我这样疏远了,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了我坏话?!”

这个‘有人’不用多指明,韩岳话里的意思也十分明显,分明是想说卫斯年在背地里故意搞他。

钱宝丽暗自撇嘴,心道她家男人才没有那么闲呢,更不会那么没品地暗中伤人,一个韩岳估计都入不了他的眼,平时都懒得多关注闲杂人等,又怎么可能特意在背地里说人坏话,不过是韩岳自己以己推人的恶意猜想而已,呸!

“韩同志。”钱宝丽抬手打断韩岳的废话连篇。

她觉得以韩岳目前自言自语听不进他人话的德行,估计她再强调什么两人没关系更不是朋友之类的,对方肯定也当做没听见,依旧行事自我,那她还给人留什么面子啊。

于是钱宝丽捏着鼻子又连连后退几步,紧接着说,“你往后退一点,实在是……太臭了!”

“???”

“!!!”

韩岳‘斯文’的脸皮在听到臭字时差点裂开,恍然才想起自己现下的情形来。

他刚挑了一下午的粪肥,身上估计比茅厕里的臭石头还要难闻几分,而现在竟然就这样跑到大队长家的闺女面前,想相约后山忆旧情?

怕不是失了志哦。

周围悄默默支棱着耳朵听的众人一致而同地发出这句心声,然后终于忍不住齐齐大笑起来。

笑声引来了正寻人的钱明珠,同时也让还完农具回来的卫斯年皱紧了眉头。

“韩岳,你在这里做什么?”钱明珠脸色复杂地问道。

她倒不是生气不满,而是觉得眼前这幕怕不就是传说中的,男女主即便分开也控制不住会互相吸引凑到一起的场景。

这让她不仅更为确定韩岳正是男主的事实,还决定以后应该把人看严实点,不然一个不注意让男女主重归于好破镜重圆,那她的金手指岂不是要没了,以后靠什么生活自在。

韩岳不知她心中所想,还以为对象吃醋误会了,心里不无得意,面上却连忙解释道,“明珠,你不要多想,我就是路过,钱宝丽同志和我闲聊了两句。”

钱宝丽一听这话,知道这家伙竟然还想推锅,又看到卫斯年已经冷着脸走过来了,立即高声将刚才发生的事重复一遍,然后把锅甩回去。

“韩同志上来就说让我去后山看花,还说什么不做夫妻做朋友的话,讲的我莫名其妙的,而且他身上味道太大了,我都没仔细听他具体说了啥,就让他赶紧退后点别熏着我。”

钱宝丽把前因后果讲明,外加还有围观群众作证,让韩岳辩无可辩。

“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