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我走上前提溜着这只壁虎的尾巴, 冲小月道:“就这个客人?”

小月点点头, 然后笑得花枝招展,对我说:“哥,放下吧,人家姑娘骂街了。”

“姑娘?你连条四脚蛇都能分出公母了?”我拎着壁虎的尾巴不停晃荡。

小月站起身,从我手上接过壁虎,随手扔在了地上,然后看着它道:“再不变回来,把你泡药酒。”

我摸了摸鼻子:“壁虎不行吧。”

我刚说完,地上的壁虎以肉眼可见的度变化着,先是变成了一个成年人的大小,然后渐渐开始幻化出人型。

“这别说比刘谦了,就是比上大卫磕巴菲尔都不输。”我盯着地上正在变形的壁虎冲小月道。

等那只壁虎完全变化完毕之后,它站起身。我现她还真是个姑娘,不过这姑娘个儿有点高,整整比我高了半个头,长着一张很欧化的脸和很北美化的身材,一袭黑皮衣,脸上覆盖着一层精致细密的奇怪图案的纹身。

我抬起头看着这个从一只小壁虎变来的高大女人,久久说不出话,这太打击我自信了,一个比男人高半个头的女人,怎么的都要比一个比女人高半个头的男人有压迫力,我如是对自己说。

这个很耸动人的姑娘低下她高昂的头颅,压根不看我一眼,直勾勾的看着小月,张嘴用不太熟练的中文问道:“你,是怎么现我的,没有人能现一只壁虎的异常。”

她说完我脸都憋红了,而小月也笑个不停:“可没有哪只壁虎心里想着晚上回去吃意大利面啊。”

黑衣壁虎女这时抬起头道:“你们谁是杨云?”

我一愣,怎么走到哪儿都有人找我,昨天晚上毛毛是这样,今天这个壁虎侠也这样。

我抬起手,说:“我是。”

而壁虎侠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黄瓜递给我:“你的电话。”

我接过黄瓜,内心一阵悲切,这年头,人人压力都不小,妖怪也不好活,你要不得个抑郁症、焦虑症什么的,你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个社会上的人。

我拿鼻子闻了闻,现没什么异味,然后一口咬下小半根,嚼的咔嚓咔嚓响,而这时剩下的半根黄瓜里突然穿出一个声音,把我可吓了一大蹦,嘴里没嚼碎的半根黄瓜就这么硬生生的给吞下去了。

“喂?喂?是小云吗?”黄瓜里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失真,估计是被咬了一半的原因。

我抹了抹嘴,这玩意儿神气啊,申请个专利随便拿上个两届诺贝尔没多大问题,我冲黄瓜道:“我是,你哪位?”

“是我啊,小豌儿的姥姥。”

我一呆,姥姥太牛逼了,都赶上卫星了。

“姥姥,您老怎么找到我的?”

黄瓜那头的姥姥道:“昨天你们砍了一棵树,我就锁定你们了,下次记得别砍树了,地下有树杈子捡。”

我摸了摸鼻子道:“您老有啥事儿么?”

“我想让你帮我个忙。”姥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