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玲也附和着说“不错,居安思危才是生存之道,才能早着先机。”

阕绍又转对舒姨问道“舒姨,您说要把工友们都接出来却单单没有提及唐朝晖,这是为何?”

舒姨为人宽厚,她不想在背后揭人疮疤,说道“他可是您的手下干将,我可不敢开这个口。”

“不是那回事”阕绍摇了摇头道“我是觉得小唐最近变了很多,有人说他越来越刻薄了,我们恒江还不是棵大树就已经有枯枝了,算了,不说这些了,老聂,南国大学快到了吧?”

这时车身一震,司机老聂回头道“阕总,是到了。”

甫一下车,阕绍就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说“汪总吗?我阕绍啊!请你办个事,就把二队的部分员工调到南国大学工地来——对,顶替四队的工作,然后叫办公室抽两个人出来负责组织四队的人学学安全知识。”

姚玲心一动的凑近舒姨劝道“我们母亲也不是忙不过来,一下子过去几十号人要吃要住也不是个办法,再者这些人良莠不荠,素质各异,我们是否有点操之过急了?不如这样,先过去一部分,余下的就托阕总关照一下也行啊。”

舒姨也觉在理,她转脸望向阕绍正要开口,却没料到对方倒先说话了“我都听见了,没问题的。”

一行三人行至工地,只见旧楼地上的操坪已经建好,而且还植上了草皮,宿舍楼也盖到了第二层。

舒姨眼尖,她一眼便看见了站在脚手架上砌砖头的吴松,忙喊道“吴松!”

吴松正在干活,他冷不丁的听得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转向下一看见下面站有三人,却一个也不认识。

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遂摇摇头后继续干活去了。

“阕总,对不起”舒姨言道“你们先去工棚那里行吗?我是遇到熟人了,聊一会就来。”

阕、姚二人自没意见的转向工棚走去。

吴松又听到有人喊他,他再往下望算是确定了,下面那人还向自己招着手呢!

他满脸狐疑的下到地面抹了抹汗只觉眼前这人有点面熟,道“这位大婶,是您叫我吗?”

舒姨略一怔神,旋又明白是自己的一身打扮捣的鬼,不免有些得意。

她暗想那天随姚玲买衣服、做头的没白花,现在连曾在一起工作过的工友也认不出自己了“吴松,我是舒姨。”

“哎哟呀!”吴松张大了嘴半晌没合拢,接着有劈呖啪啦的问道“您真是舒姨?您财了?可别忘了兄弟们呀!”

“你少穷嚷嚷了”舒姨亲切的拍拍吴松的肩膀“你还记得我前几天和你说过的事吗?”

“记得,记得”吴松脸容一正“我真相信您是舒姨了,这回您没敲我的头,就说明我还没犯什么大错,那天您走后我想了很久,觉得还是不去找您为好,怕给您添麻烦,所以就没打那个电话。”

舒姨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他道“我就知道你们不会主动去找我的,待会儿唐老板会让你们去公司报到,到公司后你就叫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