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少了一点感情基础啊。”

田广福闻言正容道“事关一个女孩子的终身幸福,我也不好说什么,也不好勉强他们,我问过令侄女,她很愿意随我们去日本,至于感情方面的事,只能是由令侄女自己做主,我很希望这次的日本之行能够促成他们这一对佳偶,该怎么着就全看他们俩人了。另外,我就这事和王老伯谈过,老伯想请令侄女今晚去吃顿便饭,令侄女愿不愿去就要看王毓的本事了。”

梁重阳这才放宽心思松口道“这样最好了,不管今晚小宣愿不愿去王家,我都决定明晚请毓子去我家吃饭,不瞒你说,我家那口子昨天就嚷嚷着要见见这个小伙子了。”

田广福心知他这是已经应允,忙道“王毓肯定会去的,据我的观察,他对小宣是很认真的。”

梁重阳叹道“其实小宣这孩子也是命苦,在她十岁时她娘也就是我妹子因病去世,不久她父亲在外面又找了个女人,却把她丢给了我,还好我养的起她,一直供她读完了大学,又想法在厂里给她安了个职位。她从小就很懂事,从不乱来,现在我很高兴的看到她将有一个很好的归宿,也算是对她母亲有个交代,不说这些了,田总,你觉得齐元这个人怎么样?”

田广福会意,道“我就觉得他有点好高务远、不切实际,其实那位齐小姐倒是个人才,只是不得齐四海的看重,这是人家的家事,我们谁也管不了,不过据我的观察和猜测,齐四海和谢长久两人当必会留下一人主持大局,而且齐氏兄妹都会和我们一起去日本,这么好的历练机会,齐四海岂会让他们俩兄妹与之擦肩而过?至于我们这一方也有两批人要交给你,龚师傅你是见过的了,他带着的是王石先生以前的工友,龚师傅本人也说了,他们只负责具体的事情,大主意还得由您拿,有他们在,恒江应该不会出问题的;还有几个人,是王毓的几个朋友,下午王毓会把他们带来,我们一起见见,看他们能不能撑起四海的大局。”

梁重阳又问道“那个胡老板呢?”

田广福叹道“他是个明白人,知道自己的位置。自王毓一出来,他就主动要求辞去四海董事一职,并提出要修改当初和我们签定的合伙经营乾石地产的合同,许妈妈被他缠的实在没办法只好同意了,随后我们从恒江抽出了五千万的资金注入了乾石地产,现在他就管着乾石地产那一块。”

梁重阳笑道“依我看除了齐氏,就数你们这一方最齐心最合力了,不象我们企方,各人都有各人的小算盘,这样一来,我的担子就不轻了。”

田广福知道他这话里的意思。

相比之下,企方确是如同一旁散沙,目前虽然勉强的凑合到了一块,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各种厉害关系的冲突也将随之凸现,要如何把各路势力联合在一起确是一门学问。

还好四海有董事会,田广福将王石的产业托给梁重阳代管后,梁重阳的权位是加重了,但其肩上的担子也随之而加重了不少。

他想了想道“我还是觉得四海这边的力量不够,梁董,您不妨问问小宣,说不定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