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来我们怎好擅作主张?” 龚志跃笑道“反正时间还早,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对了,唐先生答应了吗?”

“他不答应行吗?”喻德水把会面的经过详说了一遍,道“他这个人最现实了,况且史老板又答应让他做副总,还配了车,这么好的事,他永远都不会拒绝的。”

龚志跃点了点头道“那就好,我和他总算宾主一场,该做的我都做了,就看他如何去把握了,希望他不会给史老板添麻烦。”

阕绍见龚志跃似乎还有点不放心,遂劝道“应该不会。以前唐朝辉之所以能在恒江搞风搞雨,就是因为他熟悉建筑这行,也在这行形成了一定的关系,而且对集团的运营操作也有一定的了解。现在不同了,他在史老板这里,所接触的,是完全陌生的酒店行业,他周围的员工完全不知道他是何许人,只会对酒店忠心耿耿,等他熟悉了这个行业,熟悉了酒店的人和事,那时酒店的规章制度都已走上了正规,他再怎么弄也是无济于事了。”

“还有一个好处”梁重阳接道“把他放在我们看的见的地方,到将来有什么变化是我们也好采取措施,或引导他走上正道,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希望我们的这番苦心没有白费吧。”

龚志跃倒没想到还有这么多讲究。

随后,游乐斋请来小姐点了菜,上了酒。

自然而然的,众人的话题又转到了史建生的这家“下河街餐饮店”上。

等到众人都已酒醉饭饱,宁湘玉先告辞第一个离开了餐饮店,然后驱车直奔滨河路三十五号看望在家的许静娴。

姚玲给许静娴请的保姆姓陈,是滨河市家政服务心的王牌保姆,比许静娴稍大两岁,有三级厨师资格,月薪一千元左右。

当然,以王家的现状,也不会在乎这每月一千元的支出,但令许静娴感到很不自在的是,她平时做惯了家务活,现在突然来了个家务样样皆通,还接受过专门培训的保姆,总觉着有那么一点别扭。

王家总共三个人,大儿子王石去了日本,小儿子王木已进贵族学校读书,留在家里的,就只有许静娴一个人了。

象这样的一个家庭,新来的陈婶怎也弄不明白他们是否有必要花每月一千元把自己请来。

根据陈婶的观察所得,这个家庭似乎并不是很富有。

陈婶经验丰富,她为很多有钱的主顾做过事,主顾家里有没有钱,她一眼就能看出个大概来。

她听许静娴说过,这家里还有两个男孩子。

不过许静娴对她两个儿子的状况却只字未提,孩子多大了,做什么工作等等,陈婶是一概不知。

虽然,这样的一个家庭令陈婶产生了很大的好奇心,但身为保姆,职业准则不允许她多说多问,所以她只能把这一系列的疑问闷在心里。

好在当初接受这个委托时,她是在家政服务心办理了正规手续,只要她在为客户服务的期限内不失职,或者做了有违职业道德的事,她就可以在合同规定的一年内享受每月一千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