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后,便让学员们跟着做,但不知是立正和报数的难度太大还是学员们太笨,动作老是达不到贺苞的要求,特别是那个脸上有一道刀疤的周纯洁,不是脚站不好,就是手不知怎么摆放,要不就是报数出错,她前面一位报三,她却报五的,贺苞问她原因时,她只说是“四(yimixs)•(cc)” 这个数字不吉利,她不能报。搞得贺苞生气不是,不生气也不是。

就这样,原本计划一个上午完成的科目,他们竟用了整整一天都没完成,贺苞累得不行,向刘邦投诉道,这是她见过的,史上最难教的学员,比她教那些小学生军训还要吃力,她真的有点吃不消了,明天还是另请一个人来给他们上课吧。

刘邦只得安慰她道:“只剩下明天一天了,再咬咬牙坚持吧!其实并不一定要他们学会你所教的内容,只要他们有时间观念,在你上课和训练时,能准时到达就行了。至于那个纪律问题,你明天就跟他们讲讲,他们能领悟到多少就是多少,有些一时半会参悟不透的,可以等他们参加工作后,在实践中慢慢体会。✝([(yimixs.cc)])『来[一米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yimixs)•(cc)”

“你的意思是说不必训练他们练习那些军事内容,只要他们准时到达跟他们讲一下纪律就行了?”贺苞有些郁闷地问道。

“不是,你今天做的并没有错,只是以前我们没这样培训过,不知他们的底,在训练科目中塞进了太多的内容,所以你今天没完成计划是正常的,其实你已经达到训练的目标了,不必太过自责的,你明天要放松点——我指的是训练科目上,对于时间和纪律要求还是应该严格一些的。”

“哦,我终于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这张记过牌,我已经写满了,他们实在……”

刘邦接过贺苞递上来的记过牌,只看一眼,便倒吸一口冷气——好家伙,居然每个人都记了五次以上了,有些竟达到八次之多,如果按照刘邦早上的要求,这群人是统统都要被赶回家了的。而现在才是他们开始训练的第一天啊!

刘邦不由得苦笑道:“你怎么一下子给他们记了那么多过呢?按规定,他们是统统都得回家去种田了的,我可再去哪里招那么多的员工啊!”

“谁叫他们那么笨呢,叫他们这样做,做不好;那样做,也做不好。尤其是那个叫周树心的,动不动就跟你顶嘴,还时不时地冒出一句阴阳怪气的话来,惹得众人一阵大笑,连课都无法上了,我真被她气死了我!”

刘邦听了,不禁莞尔,心道:怪不得她说那么累呢,想必是众学员都不服她,合起来跟她作对。

“其实,如果你想要惩罚有威慑效果,是不能将它滥用的,俗话说法不责众,你如果将惩罚滥用到众人的身上,那正好中了她的圈套,因为大家都受到这样的处罚了,可是我们是不能实行这样的处罚的,一旦实行,我们将会无人可用,也就是说,没人给你干活了,你跟谁急去?”

“这……”贺苞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本想再找点什么理由来为自己辩解的,但她终也知道,就算是理由再充分的辩解,在此刻也显得那么的苍白,这样的一种惩罚方式,确实是实行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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