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扬这样回答。
……
通话结束后，曹雪挎着他胳膊，奇怪地看着他问：“你刚才敲自己脑袋干嘛呢？觉得自己很笨？”
陆扬无奈地点点头：“是啊！太笨了！”
曹雪眼里现出笑意：“那你敲开窍了吗？要不要我帮忙？”
陆扬：“……”
还是这样俏皮！陆扬无语地揉揉她头发。
……
陆扬知道杜谦，也就是钞票点烟事情的时候，是次日上午九点左右，曹雪去工作了，他在曹雪的小房间里，用电脑上传今天第一章之后，登陆q`q，想看看腾讯新闻，还有书迷群里的聊天记录。
然后就在文丑原始群里看到一段这样的聊天记录。
池中：“哈哈！大家知道钞票盟现在有多少钞票吗？”
沉默的羔羊：“500万？”
kpokp：“1000万？”
汪工：“2000万？”
水里有鱼吗：“100亿？”
渊哥：“100亿？太离谱了！我猜一万亿！”
池中：“哈哈！你们肯定猜不到！这小子刚才找我借钱了！借一千块！哈哈！笑死我了！这家伙账户被他老爸冻结了，现在身无分文呢！哈哈！你们谁猜到了？”
水里有鱼吗：“不会吧？借一千块？他前几天还给文大打赏100万了啊！池中你是不是在造谣啊？小心钞票盟晚上爬上你的床！”
kpokp：“账户被老爸冻结？是不是他给文大打赏一百万被他老爸知道了？”
大爱木=重生：“楼上猜得靠谱！”
天爱星空：“应该是这个原因！”
池中：“哈哈！都不是！那小子这次在玩恋爱大过天呢！家里让他订婚，他跟另一个女人私`奔了！哎呀！我好感动啊！哈哈！笑死我了！”
渊哥：“不会吧？这么浪漫？”
汪工：“《流星花园》看多了吧？现实版的豪`门逆子？”
kpokp：“请允许我说一句——我了个去！”
……
陆扬轻轻一笑，没想到这家伙选择了这一条路，居然弄到身无分文的地步，也不知道池中有没有借他一千块，家里的钱一分都不要？还是忘了把卡里钱取出来，等需要用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账户被老爸冻结了？
陆扬没有忘记自己曾经跟他说过，如果他缺钱，他打赏的一百万，可以全部退给他，现在钞票点烟真的缺钱了。身无分文。
“该我履行诺言了！”
陆扬从群列表里找到钞票点烟的名字，发过去一条私信。
文丑：“身无分文了？有没有别的银行账号？发给我！我给你打钱！”
消息发过去好一会儿，钞票点烟才有回复。
钞票点烟：“文大！不用！池中已经借我五千块。我自己正在找工作，很快就会好起来的！谢谢文大关心！”
文丑：“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