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昙笑骂:“你可真是懒得出奇。”

半小时后, 周昙和陈疏宁当真领着食材上门了。梁芙和傅聿城和好之后一直在忙, 确实该与周昙他们一道吃顿饭。

好久不下厨的梁芙做了一道香煎小牛排,在大厨面前她不敢卖弄,剩下的全都交由陈疏宁处理。

吃饭的时候,周昙当然要谴责她昨晚临阵脱逃,“你自己跑了,把我们晾在那儿。”

梁芙笑说:“方清渠、顾文宣还有你,都是四海之内皆兄弟的性格,我在不在又有什么关系?”

傅聿城问起纱纱为什么临时脱团。

“这事儿详细你得问方清渠和顾文宣。好像是说前天晚上,纱纱的表哥找到她,告诉她她父亲去世了。纱纱觉得人死为大,跟着她表哥回家。哪知道这是她父亲联合她表哥设的一个陷阱。纱纱一回去,就被绑了起来,差点被送给她父亲勾结的一个富商。还好顾文宣及时赶到,又联系了方清渠进行干涉,不然……”周昙啧一声,“就为了十来万……自己亲女儿。”

饶是梁芙知晓纱纱身世悲惨,认识顾文宣之后才得以脱离苦海,也觉得骇人听闻。

“那这两人怎么处理了?”

“也没成既定犯罪事实,顶多扣个非法监、禁的名头,关不了多久的。不过,我看你们这位顾总是有手段的人,不会轻易饶了那俩。”

“他有什么手段,穷得都要卖车了。”

周昙笑说:“昨晚咱们一顿吃掉顾总四五万,我看他结账的时候是真肉疼。他说,这笔账回头要算在你账上。”

“关我什么事?!”

“因为我们昨晚点了很多酒,”周昙笑的促狭,“特贵的那种。”

“……”

吃过饭,周昙又糟蹋了梁芙一壶上好的老君眉。这茶叶是梁芙新得的,准备过两天回家孝敬梁庵道。

吃饱喝足,周昙领着陈疏宁走了。她与梁芙认识这么多年,也用不着矫情多说什么,一块儿吃吃喝喝才是常态。

饭后最是适宜睡半小时午觉,梁芙又在地毯上躺下,打定主意与傅聿城过一个玩物丧志的周末。

这时电话又响,却是陌生号码,来了一条短信:恭喜你演出成功。

梁芙正寻思这是谁,紧接着又来一条:能见一面吗?

直到第三条,对方才亮明身份:我是卫洵。

梁芙眉头紧蹙,神情活似生咽下一个未熟的酸橘。

傅聿城好奇凑过去看一眼,笑说:“哟,老情人。”

“你说去不去?”

“去啊,为什么不去?顺便问问他二手牧马人买不买,便宜给他。”

梁芙笑不可遏,“天啦,连我和他开一样的车你都要吃醋。”

她凑到他跟前,当着他的面,一字一字回复:“不好意思,我没空。我现在过得很幸福,谢谢你。也祝你早日找到幸福。”边打字,边念给他听,“这样可以了吗,傅先生?”

“是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