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妍萝这一句让人反驳不是,不反驳也不是,而所谓没力气是怎么个没力气不言而喻。

“好在我有些拳脚功夫接住了,不然这热乎乎的茶水烫着了弟妹,可真的就是我的罪过了,你说是吧,弟妹?”

脚都能接住,宋妍萝手如何接不住?只是不想接罢了,毕竟对方也不想给。

但这一点儿也不妨碍她开口。

而就在宋妍萝言语的时候,温瑾瑜弯下了腰端起了宋妍萝脚尖顶着的那杯茶,虽说是端茶盏,但这妥妥的男子在女子面前折腰,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眸色各异。

唯有当事人宋妍萝和温瑾瑜毫无半丝异色。

“既然弟妹累了,茶就免了,总归也敬过了,二弟领着弟妹认识认识其他兄弟姐妹吧,我们这边还有公务,就不陪着了,总归大家都是熟识之人。”

端着杯盏站起身后,温瑾瑜开了口,直接就顺着宋妍萝的话定义了姚漪凝的累,然后直接以公务为由,话一落,直接牵着宋妍萝的手就朝外走,可谓是半点面子都不给。

而在场有官职的何止是温瑾瑜和宋妍萝两人,所以这话虽说是公务,却是明明白白表现了自己的不待见,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都难看了下来。

“就你俩有事,别人都没有事?怎么,做到正一品了?”温浦就那么开口发了怒。

温瑾瑜欲回首,却是被宋妍萝攥住手腕,下一刻宋妍萝转身看向了温浦,毫不畏惧地对视,“正一品没做到,但我正一品的阿兄还在大理寺里关着。我自认我能出席到位就很不错了,毕竟我阿兄在大理寺这么久,二弟乃至整个定国公府都没曾搭上一把手,且二弟还不遗余力和我夫君对台。我一直未语是顾忌夫君颜面,毕竟夫君乃是定国公府嫡长子,且为我奔波不遗余力。如此,定国公还要说些什么吗?”

宋妍萝一直不说,所有人都没当一回事,而此刻这么一说,众人才意识到,宋修竹在大理寺那么久,定国公府乃至定国公府世子都不曾援手,不仅如此,定国公世子还和嫡长子打擂台,这对方能来的的确确很给面子了。

饶是温浦面对这样的质问都说不出任何话,他一直在算计,却是忘了自己什么都不曾付出,而对方一直不言他便一直当不知。

陆平秋却是气不过,直接恼怒出口,“你凭的什么?你瞧瞧你像是我定国公府长媳吗?你有哪一点做到了长媳的模样?”

宋妍萝却是不搭理陆平秋,而是看向了温浦,“定国公也这样认为吗?”

温浦没说话,而这个沉默无疑就是默认。

宋妍萝想着,本来还能跟温瑾瑜再多黏几日,如今看来,这最后的念想也成了奢望。

宋妍萝就那么突地收回眸光看向了温瑾瑜,眸光里带着歉意,然后一点一点收回了手。

温瑾瑜静默看着,没阻止她的任何动作,也因此,宋妍萝眼底的歉疚更深。

不过在下一刻看向温浦的时候,只余无尽的坚韧,“既然定国公府都不认我这个长媳,那么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