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心有余悸:“那咱们小点儿声,可千万别被听到了,轻一武艺高超,万一被shā're:n灭口怎么办。”

被迫灌了一耳朵的轻一:“……”

是夜,大狱密室内。

黑暗无边的小房子里,点着一盏盏昏暗的灯盏,跳动的火苗照出不远处十字花用铁链子绑在柱子上,披头散发,浑身血迹,不知死活的人。

这人显然是受过好一番折磨的,被鞭子抽的皮开肉绽,上面还洒了蜂蜜,引来不少虫蚁,密密麻麻,叫人头皮发麻,后背发寒。

“大人,人晕过去了。”

阴柔的妖冶的侧脸宛如嗜血的魔鬼,昏暗的烛光打在他的脸上,透着一股子青白,叫人不寒而栗。

薄唇微微上扬:“给我泼醒。”

明明是笑着,却叫回话的人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

那人连忙挥了一下手,立马就有人端了一盆冰水泼了上去。

犯人被激醒,铺天盖地的疼从四肢百骸传来,他早已疼的麻木。

眼前发晕,整个人烧的滚烫,可身上却忍不住发冷发寒,虫蚁撕咬血肉的感触那般清晰。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韩湛你不得好死,你这个卑鄙阴险的小人,你有本事杀了我!你杀了我啊!”

“杀了你?”宛如击玉般清冽的嗓音带着一丝低沉,轻笑中藏着勾人心魂的魅惑,“想的可真美呢!”

“韩湛!你以为你这样就会套出我的话来吗?我告诉你,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像你这般心狠手辣,嗜血暴虐之人,就该天打雷劈!”

犯人被折磨到了极致,十日了,整整十日,韩湛没日没夜的对他用刑,且手段阴狠毒辣,便是死士都经不起他这么折磨。

这已经是他的极限,积攒许久恨之入骨的怨恨彻底爆发。

“你越想知道什么我就越不告诉你什么,听说你娘子长得倒是千娇百媚,极有姿色,可惜了,这样的妙人儿我是不能再尝尝味道了,不然……唔……”突然出现的一只手死死掐着他的脖子,还在恶言咒骂的犯人猝不及防,被韩湛掐的双目瞪圆,向外凸起,面色狰狞,偏生嘴上还不饶人,“怎么……被我说……说中了?似你这般恶毒的人……就该妻离子散……啊——”

原本还亢奋激动的人瞬间痉挛,抽搐成一团。

一柄精致锋利的b-i'sh0u狠狠插进他的腹部,刀柄那端正握在韩湛修长指节分明的手中,刀子正随着主人手腕的方向不断转着,每转一个角度,那人就疼的撕心裂肺,宛如剔骨。

直到说不出话来。

韩湛薄凉的唇角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方才不是挺能说的么?继续啊,怎么不说了?”

饶是大狱里面见惯了审问犯人的牢头们,此时瞧了韩湛的神色,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额头渗出冷汗来。

短短十日,这里的人都明白了,韩大人笑的越是勾魂,手段就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