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急着叫老师, 老娘叫西门风月!”

西门风月?

好美的名字!潘小闲心里想着, 忽然“呼”的一声风响,一样东西迎面飞来,越来越大……

我尼玛……

潘小闲仰面倒在地上,一样圆滚滚的东西直接镶嵌在了他的脸上——没错,就是镶嵌!

悲催的潘小闲鼻梁骨都被砸断了,好好的一张棱角分明的面颊硬是被砸成了大饼脸……

这特么的是颗流星吧!

潘小闲僵硬的双手抓住那圆圆的东西,一用力,“嘣”的一声就跟开香槟似的,把这东西从自己脸上拔起来了。

拔起来之后却没敢拿开,潘小闲怕被西门风月看到自己被砸扁了的脸,只好用那东西挡一下,给自愈能力一个喘息的机会。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心里催促的原因,这一次脸部的自愈速度很快,最多也就是两三秒钟,就恢复了原样。

潘小闲这时候也终于是看清了把自己砸成了大饼脸的罪魁祸首,麻痹竟然是个大酒葫芦!

西门风月的大酒葫芦!

动不动就拿葫芦砸人,你特么是葫芦娃还是银角大王啊!

还有——你这葫芦是实心的铁疙瘩吧?

俩铅球黏一块儿的吧?

潘小闲吃力地托举着这个大酒葫芦,真是够了,为什么这酒葫芦会这么重啊!

要知道自己借助太极拳已经能够一拳打出五百多公斤了,可是双手托举这酒葫芦还是很吃力。天知道这酒葫芦到底有多少斤,明明刚才看那西门风月一只手拿着酒葫芦还很轻松的……

潘小闲刚想把酒葫芦放在一旁,就听西门风月懒洋洋的道:“老娘听铁人说,组织新吸收了一个百年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惊才绝艳,他唯恐误人子弟,所以特地请了我来指点。

“老娘还以为是什么样的百年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能让铁人如此宝贝。操,没想到连个酒葫芦都拿不起来,呵呵,老娘真是日了狗了,麻痹铁人能不能自己先搞搞清楚,什么货色都敢丢给老娘?”

卧槽……

潘小闲整个人都惊呆了,张口麻痹闭口操,这特么是大学老师还是黑社会老大?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特么敢看不起老子?

不能忍!绝逼不能忍!

起——

卧槽!潘小闲只觉自己真是把拉屎的劲儿都使出来了,浑身骨骼都是在不断的发出“咔咔”声,仿佛随时可能会散架子一样。

这个酒葫芦远远比他想象中还要重,潘小闲怀疑这酒葫芦扔地上会不会砸出个坑来。

咬紧牙关,拼尽全力,潘小闲终于是把酒葫芦扛在肩头上,承担着脊柱断裂的风险站了起来!

劳资是千足金的纯爷们儿!

艾玛无产阶级终于站起来了……潘小闲挺直了腰杆,一只手托着酒葫芦在肩头上,一只手伸出根白皙的手指轻轻勾起了额角刘海儿,露出了那双勾人魂魄的红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