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教了他如何做人,敲打得他两眼直冒金星,他下意识的睁眼一看,却见此时他和西门风月还是倒立着的,只不过已经着陆。

不!不是着陆!是还在虫象的头顶!

西门风月一只莹白如玉,错,是小麦色的粉拳正狠狠的打在了虫象的头顶上,而时间就好像停止了一样,这头巨大的虫象保持着挨打前的姿势一动不动,忽然——“喀!”

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只见在那粉拳的下方漆黑皮壳上竟是裂开了一道道七扭八歪的裂痕!

西门风月也好像随着这一声就能动了似的,夹着潘小闲“biu”的一下再次弹飞了出去,这次却是落到了旁边一棵十几米高的参天大树树冠上,她带着潘小闲轻盈的站在茂密的枝叶上,看都不再看虫象一眼,一仰头高举起了大酒葫芦,香醇的酒水便激荡出水箭落入她的小嘴里。

“喀喀喀……”

一连串清脆的响声在虫象的身上响起,潘小闲目瞪口呆的看着那虫象,一道道裂纹竟然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蔓延了虫象的全身,而整个过程中虫象一动不动仿佛雕塑一般。

当裂纹完全密布虫象全身仿佛蜘蛛网一般时,忽然“轰隆”一声巨响,这头巨大的虫象竟然是碎成了一块一块的,不只是漆黑皮壳,而是整头虫象都碎成了一块一块的!

方圆几十米内都是堆积如山的巨大碎肉以及碧绿色的血流成河,血腥味浓烈得让人作呕,就仿佛是一片修罗地狱!

妈妈咪呀!

潘小闲整个人都惊呆了,这特么可是虫象啊!十米高的虫象啊!军事电影里常常出现的**oss虫象啊!被教科书里重点介绍并被称之为机甲克星的虫象啊……

就这样被西门风月一拳给打碎了?

这让潘小闲感觉格外的不真实,一阵夜风吹过,他头痛得像要裂开——到底是西门风月喝大了,还是我喝大了?

潘小闲确实是有点儿喝大了,当然不喝大的时候他也常常会作死,所以他现在又做了个作死的行为。

因为姿势很方便,他使劲儿在西门风月那浑圆丰满宛如熟透了的桃子似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老师你别误会,不是我想耍流氓啊,主要是我掐自己不疼,所以……卧槽!别!别冲动……

潘小闲被恼羞成怒的西门风月一把从树冠上丢了下去,重重的摔落在地上的那一刻潘小闲心里终于踏实了,原来,真的不是做梦啊……

这个小兔崽子!西门风月不禁俏脸绯红,他怎么敢掐老娘的屁股?他怎么敢?

别看西门风月一副大大咧咧、豪放不羁的性子,但终究骨子里还是个女人。她从来就没被人男人这么调戏过,当然很多男人接受不了她的性格,接受得了她性格的又不敢……

所以潘小闲还真是成了西门风月的第一次,第一次被男人占了便宜吃了豆腐……

如果换一个别的男人,西门风月早就让他知道菊花为什么这么残了!

可是潘小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