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立刻暂避锋芒,回兵白马,等来来日重整旗鼓,再与曹操纠缠!

此刻袁绍帐内,文臣武将俱在,袁绍坐在虎皮椅上,蚕眉倒竖,一张白脸微微泛红,颚下三捋胡须乌黑发亮,显然,年轻时也是一时之美男,但看此时的袁绍,强压住心头的怒火,沉声问道:“颜良,今日损失如何?”

颜良是一个粗旷的汉子,黑面冷脸,扎髯胡须,听得袁绍问来,忙躬身道:“启禀主公,我军今日受伏,战死三千多人,伤残两千多人,更有数百人走散,下落不明!”

“嘿!”袁绍心头冷笑,今日只是一场遭遇战,自己便损失兵力近六千人,他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拳砸在面前的案上,只听“咚”的一声响,在座的这些将领谋士各个面面相觑,忽见田丰上前一步道:“主公息怒,今日我军之所以战败,完全是因为急功近利所致,只需重整兵马,来日做好部署,曹操定然不是对手!”

袁绍闻言,微微点头,却在这时只见又一人闪身出列,众臣皆暗暗摇头,此人青衣白褂,神色傲慢,正是逢纪,而这文臣武将也都知道这逢纪与田丰素来不合,此刻见他站出来,不少人心头一紧,但也有少数人心中欢快,只见那逢纪道:“元皓(田丰的字)此言差矣,我军连败曹军,入驻白马,气势如日中天,定然奋力直下,若说今日一败,都是曹操奸诈,于半道设伏,令我军措不及防所致!”

袁绍又微微点了点头,不过这次点头却比先前强烈了一些,其实明言人都能看明白,这田丰与逢纪所言,意思相差无几,可在袁绍听来却不一样,田丰所言是将罪责归功于己方,而逢纪却恰恰相反,虽然意思一样,但这其中却有蹊跷,若赞同田丰的说法,那身为主帅,指挥足下千军万马,尝此败绩,当是他袁绍调度无方之罪,可逢纪却将责任推给曹操,这多少让袁绍心中痛快不少,其实咱们生活中也是如此,也许某句话换个方式来说,就会达到不一样的效果,只见袁绍重新坐好,摇头叹道:“元图(逢纪的字)所言极是,哼,那曹贼素来奸诈,今番我着了他的道,来日必当双倍奉还!”

田丰见状默然无语,悻悻退下,袁绍刚要与众臣商量明日的军事部署,却斜眼瞥见陈琳,心头怒火再次勃起,只听他怒喝道:“还有那个刘协小儿,背信弃义,竟骗到我袁绍的头上了!”想起刘协不但不出兵相助,更骗走自己数十万资财,只觉得脸面丢尽,牙齿在口中格格做响,可惜因为官渡之战和公孙瓒的作乱,使得袁绍无暇他顾,刘协夺下徐州的消息也因此暂时被封锁,到达不了河北,否则袁绍定然更气!

下首陈琳闻得此言,突然出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主公,陈琳无能!”说罢连连叩首,袁绍言辞犀利,虽然嘴上怪罪的是刘协,但在座谁又听不出来这呵斥的其实就是陈琳!

袁绍嘴角挂起一丝阴冷,自从陈琳回来禀报许昌的情况,自己为博取刘协的信任,当下不惜财力,转送许昌,可结果这几十万钱却似白白送给了刘协,之后几次他又派人联系许昌,可结果都是无功而返,显然,他被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