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往南,不再插手刘表与刘协的战争,当然,又或者说,远离战火做壁上观,寻找时机,谋定后动?蒯越定了定神思,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接下来襄阳的时刻就要到来了,仅凭没有正规水师的许昌兵马,要想拿下襄阳绝不容易,而更可能反被他们一举拿下,可是蔡瑁到底是去哪里呢?凭借直觉,蒯越觉得他绝不会远离战场,于是当即下令道:“来人,给我紧紧盯住那支船队,又任何动静,立刻回来报告!”

一个士兵领命而去,蒯越这才微微舒了口气,今天的战事他还需要向刘表汇报,的人,也包括他自己的一些想法,想到此,他又望了一眼已经成为黑点的船队,转身下了城楼,直接往刺史府中行去!

樊城,太守府内,刘协与贾诩正在下棋,而孙渺作为唯一一个观战者,此刻却是目瞪口呆,他从没见过如此精妙的游戏,黑白棋子犹如战阵对垒的军马,这棋盘就是军营战地,如今,黑白双方正围绕着楚河汉界拼命厮杀,刘协一边下棋,一边讲述这棋子的行动奥妙,而孙渺却一一记在心中,只等回去以后,做出一副象棋来,自己琢磨琢磨!

此刻,贾诩突然全线压近,刘协因为一边讲解一边下棋,有点心不在焉,面对贾诩的攻击,阵内一片慌乱,先后被贾诩破掉连环马,连环象,而此时,那一枚车,也已经陷入绝境,贾诩一边用马逼住刘协的大帅,一边调援兵马展开围剿,迫使刘协回军救援,而眼下的局面,刘协的大帅已经被挤出中军大帐,贾诩横车攻击,逼迫刘协同样以车相拦,好趁机灭了刘协的车,刘协握起那枚棋子,双目在棋板上游离,想要寻找另一枚可以代替车牺牲的棋子,可他最终失望而会,手指竟不自觉的微微一抖,只听“啪嗒”一声,棋子滚落于地,孙渺急忙去捡,却见刘协忽然脸色一寒,阴森森地道:“此乃凶兆!”

孙渺微微一愣,却见那贾诩见状,轻捻胡须,手指拨弄一番,脸色亦沉重道:“陛下所言极是!”他说罢,望向孙渺手中的那枚刻有车字的棋子:“出师不利,大将受损?”

孙渺听得莫名其妙,却见刘协和贾诩俱都面色阴沉,默然不语,他也不好多问,只愣愣地站在一旁,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地奔了进来:“启禀圣上,甘将军回来了!”

“快宣!”刘协迫不及待的站起,此刻孙渺也觉出气氛的怪异,只听门外脚步声沉重,甘宁跄跄踉踉地踏了进来,身边还跟着一个浑身浴血的张飞!

甘宁匆匆跪倒,而张飞却因为肋部受伤,不能下跪,只用手捂住伤口,随军的大夫给他做过简单的处理,但仍不能随便乱动!刘协见此情景,一颗心仿佛落到水里,只听他道:“兴霸,你说,到底怎么回事?云长呢?”

甘宁面色忧伤,沉默许久,终于叹道:“今日我军攻打襄阳水寨,结果十分不利!”他说到这里,却又莫不作声了!

“攻打襄阳水寨?”刘协的脸寒得如冰一样:“出征之前,我是这么跟你们说的,只是试探,咱们不做任何强制性的攻击!我需要的,是他整个水军的一个状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