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过了两日,气候的严寒却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有所转折,相反的,北风呼啸愈猛,温度一降再降,河水冰洁数尺,人畜直踏能过,益州大地之上,迎来了前所未有的严寒之冬!

刘协的大寨之内,只有数十名士兵裹着厚厚的棉被来回巡逻,而几乎所有的士兵都躲在帐篷之中取暖,刘协下令,不仅除去各处岗哨,只留下游哨换岗巡逻,更给各个帐篷增加了炭火,这个命令几乎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难道刘协已经放弃了攻打江州吗?可即使如此也不用如此耗费物资啊?一时间,大帐之中传论纷纷,不过士兵们获得溢出却也不会多言,只不过张松和法正以及严颜却是迷惑不已,刘协办事果决、睿智却是他们有目共睹的,所以这一回如此做法实在让他们参测不透,而刘协不说,他们却也不敢多问!

此时,法正的帐篷之中,张松、严颜都在,只见法正眉头微皱:“你们说圣上此举有何深意?”

张松摇了摇头,严颜道:“若凭圣上素来的行事,此举必然有所图谋,可是我不却不明白为何要如此浪费物资,要知道如果七日之后成都的物资没能及时到达,只怕咱们就都要挨冻了!”

法正也点了点头:“七日之内,真能拿下江阳吗?”他说罢,起身掀开帐帘,只觉得一股寒气猛然窜进帐篷,不由得浑身一颤!

张松见状,不由抱怨道:“别让屋子里的暖气跑了!”

法正苦苦一笑,放下帐帘,幽幽道:“依我之见,这温度只怕一时之间也回不上来!”

张松摇了摇头:“难道真是天意!”他说罢叹道:“你我久居益州,何时遇见过如此寒冷的天气?可偏偏刘备占了江州便发生此等状况啊!”

严颜眉头一皱:“别驾大人,你这话可有扰乱军心的嫌疑哦!”

张松自知失言,忙道:“我也就是在咱们这里说说,这个道理我却还是明白的!”

三人顿时沉默下来,法正将炉子上烫热的酒壶拎了起来,分出三个杯子,给每个人斟满一杯,严颜嗅了嗅鼻子,忽然吞了吞口水:“孝直,你藏私了!”

张松闻言,瞥向法正:“好小子,你跟我说你没这酒了,原来却是骗我!”

法正哈哈一笑:“这可是我从成都来时偷偷带的,如今也就只有这一壶了,况且我哪次喝没有请你?”

三人正自说笑,忽听帐外有人笑道:“恩!好香的酒啊!”

法正一听声音,急忙站起:“是贾大人!”他说罢,瞥眼瞧向张松,低声道:“咱们正好趁此时机打探一下圣上的真实用意!”

张松摇头道:“贾诩这人素来谨慎,你是打探不出什么的!”

法正微微一笑:“难道你不知道贾诩也生性好酒吗?咱们何妨灌醉他?”

张松白了法正一眼:“就这一壶酒还想灌醉人?”

法正狡黠一笑:“只要能灌醉他,要酒还不容易?”

“哦!”张松恍然大悟:“你小子又诳我!”他正要揪住法正,却见法正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