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那一副预言又止的模样威势叫韩罡有些郁闷,想眼下他的洞房花烛之夜,不搂着孙尚香老实睡觉,却来此处受冻?不过虽然如此,但是韩罡却并不打算出声打断,想眼下大乔冒着被人诟病,被人误解的危险约他出来,应该是有什么难事的,倒是可以理解其心情。

当下大乔整顿了一下语言后,望着韩罡平静不起波澜的神色,轻声说道:“妾身能否请宇麒,在婚后将勇儿也带在身边?想勇儿自幼孤苦,幸好有尚香这个姑姑时常呵护于他,使旁人不得欺辱,如今尚香大婚,宇麒却是还能将勇儿带在身边否?”

大乔的话语虽然说的急切,也没说什么具体事情,但是韩罡却还是感觉到了什么,对方在这个日子约他出来,当年如此说法,显然对于这个事情是十分看重的,眼下正可谓是办的郑重,说的笼统,旁人是何人?在这江东谁敢对他们母子如何?这言下之意确实是值得推敲一翻。

很明显,大乔这态度是说明了一个问题,是要不是勇儿跟在他姑姑孙尚香的身边,此时已经不知道如何了。眼下孙尚香已经结婚,日后定是要随着韩罡走的,如此一来,失去了孙尚香日常的看护,勇儿岂不危险?明面上倒是没人敢乱来什么,但是私底下谁能保证不出现“意外”呢?想孙勇终有张大的一天,难道还能永远的为了莫名的危险,甘愿身处这府衙不远之内的“牢笼”里面?显然这不可能,而眼下出了建业的孙勇将会面临怎样的危险?他这个做娘的自然是心中不安,眼下倒是还好,孩子还小,加以身处建业内“旁人”不敢轻举妄动,以给别人生事的理由,但是等孩子张大呢?这显然对于大乔来说,是个很严峻的问题。自然是要为自己孩儿找一个肯庇护于他的靠山的,为人父母者出现这情绪也算是人之常情了吧。

听到大乔的话语,韩罡当下却是沉思了一下,才略带平缓的回道:“嫂嫂如此说法,在下倒是没什么,不过日后我替吴侯取下合肥之后,却是要想尽办法回转我主公帐下的,到时勇儿又该如何?如带他一起走,难免于礼不合吧?”

韩罡的回话也算是无可厚非,想眼下他在江东自然是带着孙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关键就在于日后他若回转了怎么办,带着孙勇?可别忘记这个孩子乃是江东孙氏嫡系之子,先不说孙权肯不肯放走这个孩子,单就是那些个文武们,就不可能答应,他韩罡有什么名分将孙家的嫡系子弟带在身边?你是江东的女婿不假,但是别忘记你还是刘备手下的大将。正因为如此,韩罡才会有此一说。

大乔当然也明白这很是一个问题,而她约韩罡的目的就是在此,只见大乔听完韩罡的回话后,却是语带恳求的言道:“不如宇麒收勇儿为义子如何?实在不行将其过继在宇麒名下也好,无论如何,勇儿只要平安就好。”

此话一出却上震的韩罡有些说不话来,过继?这个词语说出来简单做起来有多难?这一点谁都看的出,想必此时的大乔已经是孤注一至了,紧紧抓住韩罡这个周瑜力举的外臣了,想叫周瑜看护孙勇倒是不怎么用求,但是别忘记,周瑜眼下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