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偏偏藏着掖着,他要早说,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

冯诞忍不住笑道:“谁让你早早就给他们娶妻了,阿泽是那么挑的人,肯定不愿意啊。”

拓拔宏当然也知道,他也就是抱怨一下罢了:“行了,去宿舍吧,这次能考上洛阳大学,也算是沾了他的光。”

冯诞点头,笑意却越加地止不住:“我是因为草原学区录取分低,你却是真正考上的,怎么能是沾他的光呢?”

他们两个都是在漠南省的学区,高考录取分比江南区的低了快一百分。

拓拔宏却是满意地道:“你沾了他光,当然也就算我沾了。”

“那回头杀一只羊给他祭祀?”冯诞挑眉问。

“一头哪够,我给他祭祀一百头,”家里有一万多头羊的拓拔氏*牧场主*宏果断道,“就凭他把草原治理得如此富庶,就当得起这样的祭祀。”

他们生活在漠南,却并不觉得比洛阳有多大差距,都住着楼房,种着牧草,牧民们更多的是圈养牲口,不需要防御柔然,因为北洋之南的广袤土地,都是□□之土。

虽然昭朝早就已经在两百年前消失于历史之中,他们也没赶上两百年前的历史大浪潮,但那科技爆发,政局动荡的年岁里,却出现了无数能人志士,他们两个重生之后,看着这王朝变迁,才知道当初的王朝何其渺小,这民智开启之后,人间又会是何等的辉煌。

那些时日,他们几乎每天都在各种震惊中度过。

当年君泽的每一个选择,都显得如此智慧,如此强大,为后世的历史指明方向,奠定根基。

尤其是在中学时,课本上几乎每个学科都有他的大名,从政治到数学,从物理到化学,连音乐、绘画都有提他的名字,尤其是物理定律里,各种力学让冯诞这个理科白几乎窒息,整个初中都是靠着拓拔宏帮着代写作来补课熬过来的,那噩梦一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文理分科,才好了些。

而等到有手机,可以上网后,电视剧、电影、小说,甚至是短视频,他都是流量密码,他的粉丝群更是处于食物链的顶端,神佛皆可杀!

冯诞还靠着一些“野史”和业余的手绘同人入了粉丝群,赚点零花钱给阿宏买礼物。

……

拓拔宏在帮冯诞收拾好宿舍,认识了新舍友后,这才和冯诞去收拾自己的宿舍。

做完这一切,两人去到校外自己租下小屋,收拾一番后,两人下了厨房,冯诞把手机拿出来,随意点开一部电视剧,一边观看,一边择菜。

拓拔宏瞥了一眼,皱眉道:“怎么又是君泽的剧,他们找不到剧拍了么?”

冯诞随意道:“里边的演员长得有几分像君泽,我就追了。”

拓拔宏顿时来了兴趣,跟着追了一会。

然后便是一脸懵:“什么,我怎么会是渣男,还在你和君泽之间摇摆不定,这分明是污蔑!哪个混账拍的,我要诛他三族!”

冯诞笑了起来:“你不知道么,有关于君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