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来到包府,在包宇刚的带领下来到包老爷子的住处,走进房间,就闻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所有窗户都关的严严实实的,屋里不透一点风,只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七十多岁,脸型消瘦的老年人,紧闭着双眼,身上盖着一条薄毛毯,只能看到他的胸部还在轻微的起伏。

徐昊皱皱眉头,走上前去,拿起老人的右手,把起脉来,过了大约有三四分钟,翻翻老人的双眼,然后走到一边,坐在旁边的桌子前从自己的包里把银针取出来,一根一根消着毒,然后说到“麻烦包伯把前后的窗户打开,要是这样,就是一个正常的人都给弄出病来,包伯,老爷子这个样子多长时间了?”

包宇刚一边打开窗户一边说到“快有七天了,那天他早起出去锻炼,回来后就觉得不太舒服,刚开始就是有点发烧,厌食,不过每一顿饭还能吃个半碗粥,我们都以为是感冒了,就送到医院,看了四天,烧是退了,可是这两天吃饭吃的很少,一天就吃一小碗粥,又是输液,又是吃药,就是不见轻,最后没办法就是每天输点营养液,时不时还有点低烧,昨天到现在都是这样昏睡,这不是昨天和马主任联系好了,说好今天一早就去请你过来,我就让我的大女儿把他給接回来,阿昊,你看看我父亲有没有什么大问题?”

徐昊把银针消完毒,就笑着说到“包伯不用担心,老爷子没啥大问题,就是受了点风寒,不过由于老爷子年龄大了,再一个年轻时劳累过度,身体有点虚弱,对药物吸收能力降低,所以病情看起来是越来越重,老爷子的身体应该用中医慢慢调理,毕竟西医是治标不治本,包伯,你放心,老爷子没事,我等下给老爷子扎几针,然后再开付药,三五天就没事了”

然后站起来走到床边,对包宇刚说“来,包伯你帮我把老爷子的上衣脱掉”

包宇刚过来帮助徐昊把父亲的上衣脱掉,就这老爷子都没醒,徐昊拿着银针,在胸前扎了六针,又在胃部扎了六针,然后就轻轻的依次撵动银针,一会儿工夫,徐昊脸上的汗就出来了。

其实还是徐昊现在的内功层次低,要是到了第三层后期内劲外放,治这种病是不会这么累的,现在治病催动内力还是有点困难。

大约过去二十多分钟,徐昊才慢慢的起出银针,只见徐昊的上衣已经被汗水给湿透了,然后就对包宇刚说到“来包伯,帮忙给老爷子翻下身”

徐昊对包老爷子的颈椎部又扎了五针,就开始轻轻的撵动,过了十几分钟,才起出银针,这个时候只见他脸色发白,双手都有点颤抖,想要走回桌子边,身形一晃,差点摔倒在地。

包宇刚一看,连忙上前扶住徐昊,焦急的说“阿昊,你怎么了?要不要紧啊?”

徐昊摇了摇头说“包伯,我没事,就是用过了劲,休息一会就好了,你先扶我去那边的椅子上坐下,先把老爷子的衣服穿上,然后把老爷子盖好,就去观察老爷子吧,我估计再有几分钟他就该醒来了”

包宇刚看到徐昊这个样子,一下子眼圈就红了,赶紧把徐昊扶到椅子上坐下,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