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昏暗,西岐街道上,行走着一个奇怪的道人,身形消瘦,着一身单薄道袍,赤着双足,手中托着一个紫金色钵盂,形象非常怪异引的周围百姓侧目。

道人丝毫不理会周围百姓的奇异眼光,左手托着紫金色钵盂,右手飞快的掐算推演。

此人正是追杀段奇的燃灯道人,他依着夺天地之造化的演算之术,一路寻来,追踪至西岐境内,饶燃灯道人神通再广大毕竟不是圣人,能算出段奇在西岐已是极限了,要想找出段奇的具体位置只能依靠双眼在城中慢慢找。

此时燃灯道人便已在城中找了一个多时辰,西岐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想在一座城内找出一个人来,有缘时一下便能找到,无缘时尽在眼前都会擦身而过。

不过以燃灯之能,既然锁定了西岐城,自然能把段奇揪出来。

而此时的段奇却浑然不知,还在‘惹不起’饭店与南极仙翁周旋,他要隐藏自己受伤之事,只要被南极仙翁瞧出一点端倪,可能就要含恨当场。

而南极仙翁亦同样有所顾忌,他一直是金仙中的另类,其他师兄弟都在依仗宝物时,他却坚信自身实力才是王道,浸淫自身修行中,虽说是十二金仙之却少有宝物,如今实力大打折扣,顿时实力大跌。

换做其他金仙如慈航道人之流,本身法力稍弱更加依赖宝物,经过九曲黄河阵一役折损只是自身实力,法宝威力不减,对他的战斗力减少的亦不明显。

同时依仗法宝的还有两个典型,广成子与赤精子,这两位大佬,把宝贝传给了徒弟后,竟然就打不过徒弟了,叫人大跌眼镜。

最狼狈的当属广成子了,见殷郊拿出‘番天印’,转身就得逃。

而坐上的南极仙翁此时虽然实力大打折扣,还不至于会像他两个师弟一样大出洋相,面对段奇他依旧有一战之力。

但心中却也在祈祷段奇不要突然难。

段奇身受重伤,也害怕被瞧出端倪,一直小心翼翼。同坐的武王与姜子牙以及众大臣皆都没有丝毫的查觉,互相之间攀谈慢慢切入了主题。

“子澜,你不嫁武王,还想嫁谁,天底下还有比武王更好的男人吗?”惹不起说道。

“惹不起,你现在不开饭馆,还做起红娘了,越来越长见了”子澜大眼瞪了他一下,私底下二人关系极好无话不谈,此时也有些怪他不站在自己这边,

“子澜,我不也是为你好吗,女孩子终究还是要嫁人的么,只不过迟早的问题”惹不起说道。

段奇听到迟早的问题,忍不住道:“对,迟早的问题,莫不是子澜姑娘也想学令师,七十二岁了再娶个六十岁的老姑娘”。

子澜闻言大怒,说道:“你是我什么人,要你多嘴”。

段奇只不过想调笑姜子牙,却正好触到子澜心底的痛处,在场所有人也都惊呆了,他们从未见过,平日温文尔雅,贤惠端庄的子澜这么大的火。

“好,不就是嫁人吗?我嫁,明日就举行大婚”子澜涨红了脸说道,泪水已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