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那婆子道:“母亲,安置,我,去看!” 因为嗓子还没好利索的缘故,他说话只好一个字、两个字的往外蹦。

孙婆子虽觉得不妥当,但小主子既然了话,自没有违逆的道理,叫了两个壮实的仆妇抬着曹?的椅子到了前院。

前院,灯火通明。

十来个护院举着火把,手里举着刀剑,丝毫不敢懈怠,见到曹?出来,纷纷低头见礼。曹方见不是夫人出来,有些为难。地上躺着一个光头老者,一身布衣上都是暗红色血渍,脸色青白,嘴唇乌黑,马上就要不行的样子。曹方是带人巡夜时,在马棚外现这个老头的,看着样子是受了伤又中毒的,怕大节下的死在府里晦气,本来想要禀告过夫人后送去衙门的,没想到出来的是小主人。

曹?见了这老头,想到自己落难时的狼狈,心中多了几分不忍。虽没有见过实例,但从书上也看过相似的症状,皱起眉头,看着曹方问:“中毒?” 见曹方点头,指了指那老者:“抬,客房!”

曹方原本还想劝小主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见了曹?认真肃穆的表情,竟不敢多言,应命带着两人将老头抬到东厢客房床上。

曹?命人将椅子放到床边,先打人去街里请大夫。平日看护曹?的大夫出城过节去,要后日才能够回来。然后,他又吩咐着:“胰子,牛乳,水!”

幸好孙婆子与绣鸳不放心曹?,带着几个仆妇跟着侍候,这才能够迅去叫人去后院取了胰子与牛乳等物。

曹?示意孙婆子将胰子放在碗里化了碗胰子水,然后才叫人给那老头惯下去。不到片刻,那本来昏迷着的老头喉咙里就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曹?叫人准备了个盆,那老头迷迷糊糊地狂吐起来,秽物吐了半盆。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酸臭味,曹?惘若未闻,又叫人化了两碗胰子水,给那老头惯下去。胰子,就是手工肥皂。肥皂水有催吐作用,看那老头方才的反应,这胰子水的作用差不多。

如此这般,那老头又吐了几次,直到最后什么都吐不出,呕出了半口绿色胆汁。曹?见差不多了,又吩咐人喂了老头一大碗牛乳。

折腾了半个时辰,等大夫到时,老头的脸色虽然仍是灰白,嘴唇上却有了点血色。曹?紧绷的心放了下来,看样子肥皂水应该有解毒作用的,只不知这老头的伤势如何。

那大夫半夜被人叫起,本带着几分怨气的,但见其仆从都是不俗,厢房客室中摆设都比寻常富户家的好上几倍,自然不敢放肆。左手抚着胡须,右手食指、中指搭在病患脉上,脸色越来越沉重。诊完脉后,他又细细地查看了老头的伤口。

曹方见大夫查看完毕,递上笔墨纸张。那大夫不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曹?心里着急,开口道:“毒,解了,怎么?”

那大夫见眼前这小公子穿着不凡,并不同于其他人,知道是主家了,只是心里疑惑,为何让这样小的孩子出来主事。听到小公子说话暗哑,才知道嗓子不便,听出他所问,回道:“这位老者中的毒虽解了大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