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同。个子不高不矮, 身材不胖不瘦, 举手投足间却隐隐带着皇家风范。

曹佳氏进房后,见弟弟头上绑布带半靠在床头,连忙走上前去:“怎么回事,前儿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下了?”

曹?不愿让曹佳氏担心,笑着说:“没什么事儿,不过是有点水土不服,姐姐不必担心,睡两日就好了!”

曹佳氏见曹?除了眼圈黑点,脸上红润润的,不像是大碍,才放下心来。她摸了摸曹?的被子,又看了看屋子里的陈设,略带不满地对旁边伺候的紫晶道:“才三月中旬,怎么就换了薄被子,撤下了炭盆。如今父母不在身边,弟弟的起居全托给紫晶姑娘照顾,姑娘要格外用心才是!”

“是,奴婢记下了!”紫晶俯应道。

曹?见姐姐嗔怪紫晶,忙道:“不干紫晶的事,是我嫌燥热,叫人撤了的!”

见曹佳氏还要再说,曹?抬起头看向她身后的讷尔苏,笑着说:“这位就是姐夫吗?姐姐也不介绍介绍。”

曹佳氏含笑点了点头,讷尔苏却被那声“姐夫”给美坏了:“‘姐夫’,你叫我姐夫了。这个称呼我喜欢,更有股子人情味。”

曹?这几日正因京城中的权贵头疼,眼下见了这没有郡王架子的姐夫,很对胃口:“既然娶了我的姐姐,自然是我的姐夫!”

讷尔苏却乘着曹佳氏没注意,很诡异地向曹?笑笑。

曹?心里突突的,怎么回事,看这样子,就仿佛讷尔苏握住他的把柄似的,难道魏黑、魏白两兄弟杀人的事情败露?

曹佳氏怀着身子,孕吐很厉害,在房里呆了片刻就到外间吐去。因外面有两个妥当的婆子侍候,讷尔苏并不担心。他留在卧房里,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曹?:“看在你叫我姐夫的面上子,我就不拆穿你的小把戏了!为何装病,可是为了弘皙贝勒选伴读之事?”

曹?很是意外,低声问道:“这个,姐夫怎么看出来的?”

讷尔苏指了指曹?的眼圈:“这个用的是区斋堂的黛石吧!”

这都知道,曹?无语。

讷尔苏笑着说:“同你姐姐未成亲前,有时逃宗学里的课,就用过这招。”

“哈哈!”曹?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姐夫,可真是不错。

“其实,若是想与太子那边撇清关系,不用装病,只须平日里多往我府上走动走动。我与太子不合,你走得与我近了,他自然拉不下脸来再叫人唤你!”讷尔苏提议道。

曹?苦笑,若是就一个太子还好,如今他就像是块不大不小的肥肉,谁都想找个机会吞下去。

讷尔苏十来岁继承父亲爵位,如今做了多年郡王,心智比同龄的年轻人成熟许多。见曹?神色,想想眼下京城中夺嫡的大戏并未随太子复立而落幕,他就猜出一二,不由为岳父家担心:“京城风云变幻,往来复杂,你虽年纪不大,却是岳父的嫡长,他们都盯上你倒也不意外。岳父这两年还的库银将近百万,这早就让京里的王爷阿哥红了眼。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