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地看向庄先生。

庄先生往门口处努努嘴, 魏黑皱眉道:“是谁, 给爷滚出来。这般鬼鬼祟?地做什么?”

好一会儿,一个小丫头方低着脑袋哆哆嗦嗦地出来,是魏白院子里的小红。

魏白不高兴地呵斥道:“不好好侍候奶奶。你怎么跑到这院子来?”

小红吓得一激灵。忙跪倒在地:“回……回二爷话。方才冯嬷嬷看到二爷回府,同奶奶说了。奶奶等了一阵子。不见二爷回去,想着二爷在大爷这边院子,便打奴婢请大爷、二爷过去用饭!”

魏白小心翼翼地望了望庄先生与魏黑两个,知道这事一时还没完,就摆了摆手道:“我晓得了,我同大爷商量正事呢,让你奶奶先用!”

小红应了一声,起身退了出去。

等脚步声渐远,魏白则满脸堆笑,抱拳对庄先生与魏黑道:“老白知道错了,还请先生与大哥原谅则个,原谅则个!也是情有可原啊,还不是因大哥的伤气得吗,就算是公子晓得了,相信也不会怪罪老白地!”

魏白虽然口里知错,脸上却是半点悔意都没有。魏黑实在耐不住,抬起胳膊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魏白没防备,看到巴掌下来时,只是怔住,因此这一下挨得倒实,身子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

庄先生见魏黑出手,想要阻拦,却已经来不及,不禁恼道:“有话好好说,不许再动手!”

魏白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嘴巴里腥咸,用手抹了抹嘴角,殷红一片,他带着不解与委屈道:“大哥?”

魏黑自幼失去双亲,与弟弟相依为命多年,两人从没口角过,更不要说是动手。他看着自己红肿的手掌,一时说不出话来,直到魏白开口,方低声问道:“兄弟,你还记得师父临终的话吗?”

魏白点了点头:“这还不到十年,哪里就忘了?师父他老人家说,收养我们只是机缘巧合,对咱们也没别得要求,就是要帮他尝还公子家地恩情!”

“恩情?”魏黑冷笑道:“亏你还说你记得,你这是报恩吗?这是讨债,这是催命啊!其他人,死了、残了,也就罢了,三十多条人命,天大地火气你也该散了!偏你这般多事,给皇子阿哥下药,你不要命了吗?”

魏白仍是不服,挺了挺脖子道:“其他人不过是喽?,这幕后指使得还不是这般皇子阿哥?为啥就要饶过他?没有一刀割了他地脑袋,已然是便宜了他!”

庄先生摇了摇头,轻叹道:“鲁莽了,鲁莽了啊!”

魏黑怒气反笑:“行啊,你魏二爷能耐了?什么人都不放在心上,是吧?”

魏白扬了扬头道:“我敢作敢当,就算是事情败露,用我这烂命抵了就是,怕个球儿!”

魏黑点点头:“你当你他是阿猫阿狗,他们要你这条烂命干什么?你有出息,这一手玩得漂亮,别说京城这满府上下百十来口,就是南边府里老爷、夫人他们也都要承你地情了!”

魏白抓了抓头:“不能吧,咱们公子是郡王额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