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人!”

曹颂觉得哥哥说得在理, 便点点头应了。

曹有些为难, 看了看魏黑,见魏黑点点头,方放下心来。

回到织造府,天已过午。

管家曹元正在门房这边张望,见到曹与曹颂回来,忙上前牵住曹的缰绳:“大爷、二爷,老爷、太太问了好几遭了,一会儿要在开阳院摆宴,为亲家老太太与舅爷践行呢!”

曹翻身下马:“瞧我,忘记同门上交代一声,倒是劳烦管家惦记!”

曹颂也下马,笑着说:“哥哥同我都记着呢,这不巴巴地在饭时前赶回来!”

曹元见曹马上还爬着一人,略感诧异。曹颂一把将那人拉下马背,抗在肩上,问曹:“哥哥,这小子怎么安置?”

曹见曹颂这个动作,表情有些僵硬,忍不住看了看魏黑,后悔为何要任由他捉弄曹颂。魏黑像是也明白曹心中所想,摸了摸下巴上的短须,讪笑了两声。

“哥……”见曹一时没应声,曹颂拍了拍肩上那人:“这小子咋安置?”

曹对曹元道:“收拾出一间客房来,在叫元嫂子挑两个健硕的仆妇先照看!”

虽然看出这“小厮”是女儿身,这样救人危难之事,曹也愿意为之,但毕竟这人身份未明,还是要谨慎些方好。

曹元听得糊涂,不明白为啥看顾个小子还要选仆妇,但是既然是自己大爷安排地,那当然便痛快地应着。儿,看了又看,亲了又亲,很是放心不下。李氏红着眼圈坐在椅子上,原本她也当李鼎是病了的,虽然舍不得母亲,但是也知道老人家放心不下李家那边,并没有想拦着不让回去。偏昨个晚上,听曹寅提起,李鼎生病之事只是一个说辞,现下她很是为难。

李氏想要与母亲道明原委,挽留母亲;又怕这样拆穿堂兄的谎话,引得老太太恼,使得曹李两家本就已经生疏了地关系越紧张。若是不挽留母亲,按照母亲之前所说的,想要再接她过来却是千难万难。

初瑜坐在婆婆下,看着高太君怀里抱着的奶娃娃,眼中一片艳羡。虽然李氏对她很是亲切,并没有追问过她怀孕之事,但是她仍是难免生出愧疚之心。

曹家长房只有曹一个,曹寅又已年迈,这繁衍子嗣、开枝散叶之事便落到曹身上。初瑜不由得有些黯然。这再过十来天便过年了,自己就十七了。

高太君摸了摸五儿的头,对李氏道:“你与曹女婿轮不到我这老婆子多嘴,就是外孙与孙媳妇……”说到这里,看了初瑜一眼,道:“老婆子瞧着也是好的。只有这一个,生下来就是没娘的孩子,委实叫人心疼!”

李氏听了,隐隐又生出些希望来:“母亲说的可不是,五儿实在可怜。尽指着母亲多疼惜疼惜呢!”

高太君摇摇头:“老婆子毕竟是李家人,没有一直住在曹家地道理。这一年多来,能够与你团聚团聚。我这老婆子也没啥好求的了!你大娘上了岁数,八十多地人,谁还知道能够再有多少日子?你也知道,咱们娘俩能有今天,都靠你大娘地照看。虽说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