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人核查托合齐案中的其他罪官,这才查出常名来。(yimixs)•(cc)

刑部又将常名缉拿,虽然他坚称没有行贿之事,但是刑部尚书哈山与侍郎王企两个却是行事偏颇。今年诏款,原未有“中途遇赦、即免遣”一条。两人这般行事,乃是“擅引宽律”,如今追究起来。倒也是师出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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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尚书哈山与侍郎王企,加上十一月革职的工部尚书满笃、侍郎马进泰,八阿哥在朝中的势力减了大半。

就算康熙对八阿哥并无异样,但是如此剪除他的羽翼,他如何能不惶恐?

当初康熙二废太子前,就是这样一步步地将太子地人罢官地罢官、问罪的问罪。最后剩下个光杆太子,说废便废了。

就在这光景,李煦这个皇父倚重的老臣登门拜访,如何不让八阿哥忌讳?指不定有多少双眼睛望着他这贝勒府,他怎么敢待客?

他心中暗骂李煦老糊涂。就算你要借着差事的名号,也要往雍亲王府跑才对。李煦春日间身上兼了户部侍郎地衔,户部同他八阿哥可是半点也牵扯不上。

见是不能见地,他便托口病中不宜见客,叫人打了李煦。李煦资格再老,在八阿哥眼中,不过是多他不多、少他不少的钱袋罢了。

如今九阿哥这边经营得力,每年地银钱数以十万计,因此李家在八阿哥眼中便也没有先前那般看重。

李煦不是鲁莽之人,八阿哥是分管内务府地几位皇子阿哥之一。就算他登门请安,询问儿子之事,也不算是逾越。

只是八阿哥正避讳得紧,惶恐之下,没想起来这个。

李煦宦海沉浮四十来年。什么没见过。自是晓得所谓“病中不见客”不过是托辞罢了。

他气了个半死,却也只能忍下。打贝勒府回家。

李煦心中有些拿不定主意,瞧着八阿哥这般架势,并不如平日所说的那般器重李家。就算他真登上大位,李家又能如何,左右还是包衣奴才罢了。

原本他还在心中劝慰自己,李鼎差事被顶之事应不是八阿哥所为,说不定是阿灵阿他们因贪图银钱私下为之。

如今,见了八阿哥避而不见的态度,李煦心里敞亮。虽然他自己个儿自视颇高,但是在那位受到百官拥戴的“贤阿哥”眼中,怕是没有将李家当盘菜。

是京城权贵心腹的利益重要,还是顾及李家的脸面重要,答案显而易见。

李鼐肃手站着,见父亲打外头回来后便带着怒气,小心翼翼地不敢应声。

他也是将六十的人,就李鼐与李鼎兄弟两个。虽说长子愚钝,但是李鼎伶俐,也算使他宽慰。如今,如今……李煦只觉得悲从中来。

李煦端起茶盏,刚想喝一口,压压气儿,不想正好扫到长子这副窝窝囊囊地样子,立时怒气横生。他将茶盏往地上一摔,喝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真是个废物,这都两个来月了,你查出个屁!”说到最后,已经气得浑身抖。

李鼐唬得忙跪下,央求道:“是儿子不好,是儿子没出息,父亲大人还请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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