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不用过来了!”

喜彩应了一声, 带着小丫头出去不提。

兆佳氏摸了摸肚子, 只觉得饿得心慌慌。她使绿蝶将蜜饯盘子来,吃了两块,实是甜腻得不行。而且,越吃她越觉得肚子饿。

她叹了口气,想着昨日曹提过的野鸡崽子汤与狍子肉来,都是她素来爱吃的东西。

曹寅夫妇没在京城,这京城府邸她是唯一地长辈。进京这大半年来,时令水果也好,各种吃食也罢,都是可着她这院先送的。不管老大多么鬼,初瑜这个侄媳妇待她实是没话说。就算是亲儿媳妇,也不外如是。

若是照往常,从王府那边取来的奉天野味儿,也应是可着她这边院子先吃啊。如今,自己却只能顿顿苦药汤子。她原本还想私下里打人到厨房弄些吃食,但是这满府上下的执事媳妇都是长房的人。她可抹不开那个脸,让下人们背后讲闲话,便生生忍了。

这越饿越想吃地,越想吃地越饿,兆佳氏实受不住,对绿蝶道:“去平日四姑娘装零嘴儿地那个抽屉看看,有没有什么肉干吃食。”

绿蝶应声去了,翻了半天,只翻出几颗杏仁与半把瓜子。

四姐儿与五儿年龄相仿,小姐妹常在一块玩儿,今日就是结伴去前院庄先生的院子瞧妞妞去,并不在这边院子里。

兆佳氏在府守孝,鲜少出去,给四姐儿准备的零嘴儿就少。因五儿老拿来吃的给姐姐,兆佳氏看了,便道是都是府里的,就没有另外预备。

兆佳氏饿得难受,哪里有功夫慢慢嗑瓜子?她让绿蝶将杏仁拿来,也顾不上搓了皮,直接送到嘴里。

不过三五颗罢了,还不够塞牙缝的。兆佳氏往枕头上一躺,开始跟自己生闷气。这番折腾下来,大家都清净,就她一个人难受。

她心里挣扎着,想着要不要直接使人去厨房取吃食来,若是曹他们两口子问起,只说是病好了。

正犹豫着,就听的有人进院子,兆佳氏忙将身子歪了歪,装着个病着地模样,嘴里“哎呦、哎呦”出声。

这时,廊下有人道:“二太太,奴婢是喜云,是格格打奴婢过来送东西!”

兆佳氏心里纳罕,这药都“喝”过了,还送什么物什?

实是想不出,她便冲绿蝶呶呶嘴,道:“唤她进来吧!”

绿蝶出去挑了帘子,请喜云进来。

喜云手里提了个漆花食盒。笑吟吟地进来。冲兆佳氏俯了俯身见过。

兆佳氏望着她手中地食盒,问道:“喜云,你们格格使你送什么过来?”

喜云将食盒搁在炕桌上,一边作答,一边从里面往外短盘子:“回二太太的话,是厨房才炸出来地雀崽,格格说这东西热着酥脆,凉了也焦香。特意使唤奴婢送过来,说是正可给四姑娘与五姑娘做零嘴儿吃。”

兆佳氏巴巴地望过去,就见桌子上,一只巴掌大地白玉碟子里,盛着一、二、三、四……四只炸得金黄地小麻雀。

东西虽不多。但是因是热乎的。拿出来立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