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纪,才学人品都是出挑的。家里有闺女的难免上心。只是一打听。晓得是庶出,千般好也不显了。只有让人叹气的份。

腊月二十五过嫁妆,腊月二十六正日子,曹整整忙活了两日。

虽说是弟弟成亲,但是他也是打睁眼开始忙,入夜方歇。毕竟,来道贺的宾客中,多是看着曹寅父子的关系登门的。

待二十六晚上,将最后几桌宾客送走,曹也是觉得乏得不行。

这放假地日子,过的比当差时都累人。应付着亲朋,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半点也不能闪失,否则就要惹人笑话。

从父母房里出来,回到梧桐苑后,曹直接歪在炕上,不想动弹了。

初瑜见了,甚是心疼,投了湿毛巾,侍候他擦了脸,道:“这两日瞧着额驸累坏了,明儿好生歇一天。”

曹摆摆手,道:“歇不得,明儿还要往完颜家走一遭,听说老伯爷如今身子不大便利。还有简王府那边,也要亲自过去一趟。”

这大年下的,要是登门,自然不好空手。

初瑜坐在炕边,思量了一会儿,道:“额驸,完颜老伯爷那边,家里有新得的老参,送过去几株过去做礼可好?简王府那边,都是按照往年的例预备的,额驸既要亲自过去,那再加厚两成?”

曹伸了个懒腰,对初瑜道:“小汤山那边的地契收到什么地儿了?寻出来瞧瞧。”

初瑜听了,一时也想不起,回头看喜云。

喜云道:“房契地契都在一处,在炕箱里面的一个匣子中收着。”

炕上的一对箱子都是上锁的,初瑜听了,起身进了里屋,取了钥匙过来。她亲自开了箱子,取出只梨花木匣子。

匣子上也是上了黄铜锁,打开来,里面厚厚地,尽是房契、地契什么的。

初瑜翻看了下,寻了半打地契出来,送到曹面前。

因那边原是荒山,当初买入时,都是一两银子、二两银子一亩买进的,其中有的地方,甚至只用了五钱银子,一顷地也不过是五十两。如今,内务府在那头修建行宫,这五、六年地功夫,地价就翻了近十倍。有泉眼的地界。更是有价无市。

曹家当年买进地温泉地,这些年连卖带换的,还有送的。也出手了大半,零零散散地,还剩下几块不挨着的庄子。

曹家将剩下的几张地契都看了,挑了张十来顷地地出来,又挑了一张同十七阿哥别院挨着地地契。

剩下的几张,他递还给初瑜收起,道:“这两张,我明儿要拿去送礼。”

完颜家地还好说。有永庆、永胜的交情在,加上老伯爷万吉哈身子不好,需要温汤休养也说得过去;简王府那边,平素两府走礼只是平平,别说比不过平淳王府去,就是比十三阿哥、十六阿哥处也减等。

这次,送个庄子做年礼,却是有些重了。

初瑜想起昨儿听公公婆婆说起,塞什图袭爵地旨意已经下来,恍然大悟。道:“额驸这是不放心三姑爷那边,想托简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