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此,看来那边也指望不上你。” 十六阿哥随意说道。

元威已是忍不住,跺了跺脚,低头道:“十六叔,这后院的宅子,后院的宅子,叫侄儿们租出去了。”

“租?”十六阿哥虽瞧着他们兄弟有隐情,却没想到是这个,不禁有些好奇,道:“租给谁了?这是缺银子使,还是怎么地,好好的园子还租出去?”

元威脸上憋得通红,嘎巴嘎巴嘴,说不出话来。

还是元智在旁解说,十六阿哥与曹颙才听出原委。

兄弟两人之母辅国公夫人董鄂氏在娘家遭难不久就郁郁而终了,一年后图寿继娶了夫人。

这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兄弟两个还在孝期,就被撵到热河。

又说兄弟两个大了,没有让父母在养活的道理,断了银米。兄弟两个自幼锦衣玉食,哪里操心过生计?

偏生他们过来之前,这边的园子已经叫继夫人派人洗劫了一遍,除了些家具什么笨家伙,其他的值钱物件荡然无存。

兄弟两个实是没法子,正好在街面上见到有人的求租告示,就将内宅租了出去。兄弟两个,还有家眷还有几个忠心的仆人,在前院跨院生活。

十六阿哥听了,不禁着恼,道:“堂堂国公府嫡子,竟落得典屋为生,这叫什么话?瞧着你们哥俩也都过了二十了,怎么你们老子不给你们请封?”

元智红着眼睛道:“阿玛胆小,怕请封的话,有人拿我们姥爷的事儿做文章连累到他。”

清官难断家务事,十六阿哥不忿虽不忿,可是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皱眉摇了摇头。

曹颙想起铬=葛礼任两江总督时,图寿是打着岳父的光在京城钻营,也颇有时过境迁之感。

十六阿哥这时也瞧见他们两个身上的衣服,稍加思索,问道:“还要多久出孝?”

“到五月底……”元智回道。

十六阿哥没有再说话,扫了眼厅上摆设,墙上挂着的不过是几幅赝品字画,多宝格上也就是寻常的木雕砚台,看不到什么值钱物什。

这样看来,兄弟两个说的倒是八、九不离十了。

少一时,齐敏已经带人回来,神情有些僵硬。兵丁们押着过来的,是几个穿红着绿的艳装妇人。

“官爷,有话好好说么……”

“官爷,这寻奴家到底是何事……”

齐敏被饶得心烦,咬了咬嘴唇,低声怒道:“闭嘴!”

那几个妇人见两位小公爷在,还有两个年轻男子,其中一个还穿着官服,倒是没什么畏惧的,越娇声浪语。

这个道:“小公爷,您可得为奴家做主。”

那个说:“奴家的胳膊好疼,小公爷,这可怎生是好……”

虽说曹颙与齐敏身上都穿着三品补服,但是她们自诩背靠大树好乘凉,倒是没太当回事。

十六阿哥见这般热闹,脸上倒是添了几分笑意,问元智道:“这就是你说的女眷?虽说是风韵尤存,这会(独家手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