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了。只能在城外歇一宿。

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自己才避开些。还生疼生疼的。四阿哥那满脸花。还不晓的什么样。

不过。却也给自己金蝉脱壳的机会。明儿开始能请两日假了。要不然的话。这样出现在人。也太过惹眼。

骑着马离开八阿哥园子才百十来米。就见前面影影绰绰的有火光。

小满眼睛最尖。已经认出前面的马车。低声道:“大爷。是四王爷的马车。”

难道。这还没完?

将到眼前。曹这勒住马缰。跳下马背。要进前见礼。

还没等拜倒。就听到四阿哥在马车里道:“上车。”

曹近前。就有小监挑了灯。照着木凳。曹挑了帘子。进了马车。

马车里点着琉璃灯。四阿哥端坐在正位上。

四阿哥的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一边脸肿的老高。嘴角处也破了。曹看了一眼。就赶紧低下头。低声道:“四爷”

虽说贵为皇子。但兄弟之间打架也跟百姓人家一样。怒极也都下死手。谁还会顾及兄弟恭那套。

只是四阿哥平素的性子。都是稳重持重。这时也是阴沉着脸。脸上添了这些伤。只觉的有几分滑稽。

“九阿哥都说什么?”四阿哥的目光从曹的鼻梁上扫过。沉声问道。

“九爷没说什么。只有十爷问了一句。”曹将方才十阿哥所闻。自己所答。如实禀告。

从四阿哥出来。到曹出来。也就几句话的功夫。曹这边。也没为这个扯谎。四阿哥听了。不置可否。

马车里虽然宽敞。但是两个大男人。这么呆着也难受。

曹又是站着。也不直。难受的不行。

少一时。才听的四阿哥道:“夜深了。你先回去吧。”

曹如蒙大赦。从车里出来。待马车远了。才翻身上马。

这一日。过的比半年都累。不管是康熙的决断。是四阿哥的选择。曹都有些迷糊。看来帝王的思维果然不与常人同。可以理解。但是心里上还是难以接受。

直到回到园子。躺在床上。曹还是辗转难眠。直到东方渐白。才悠悠睡去……

再睁开眼时。已经是次日上午。

洗漱完毕。曹还有来不及吃东西。就听到有人来报。道是内务府总管董殿邦在求见。在前厅等着。

曹对着镜子。瞅了瞅。鼻翼附还是青紫一片。如何能见人?

“就说我夜感风寒病了。衙门请几日假。”曹撂下镜子。吩咐道。

眼看就要到月末按照规矩。每年十月初一。皇帝都要在午门外颁布明年皇历的。在那之前。圣驾要先驻扎畅春园。

算算日子。留给八阿哥府那边移灵的时间也没多久。

八阿哥园子。前。

九阿哥与十阿哥俱是一夜没有合眼。九阿哥这些日子。已经伤怀。加上熬夜。双目近赤。十阿哥这还好些也是难掩疲惫。

“九哥圣旨已下。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