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族获罪。妻子病故。他娶了后期两个成年的嫡子就不受待见。前两年更是寻了不是。差点安了“逆”的罪名。到底是有所顾忌。给撵到热河去了。年前我才托了人将他们兄弟两个使来京城。老三是填房所出才牙牙学语。罪不及妻儿。还是就这样算了。”

方种公不过是牵怒。他虽说是庶民。但也识字知礼晓的律法。知道“忤逆”是大罪。但凡罪实就是个死。

“毒不食这图寿真不是东西投胎做他的儿子。也是倒了血霉。”方种公叹了口气。算是将这件事揭够。

曹心中也是松了气。对于圆圆智两兄弟。他还真动不了杀心。这兄弟两个少年时是不假。不过也没有什么显著的恶行。不过是两只纸老虎。

这次图寿病故。圆圆智兄弟两个靠平郡王讷尔苏出面。才顺利继承了国公府的家产爵位。这背后说情的。就有曹一个。

不是曹爱管闲事。是认识见过他们兄弟两个共患难的情景。心有戚戚然。

长生虽小。曹颂却是曹当亲兄弟待的。看到他们兄弟两个相互扶持就让曹想起当年刚进京的情。

加上圆威圆智是静惠的外甥。如今他们兄弟两个对曹家感恩戴德。多了这门亲戚往来。曹颂来说也是好事。

曹想起这些日子母亲隐隐约地提过几次初瑜的身子。对方种公。道:“方老。内子生小女时难产。留了病根经太医调理数年。也不见大好-次走经都体寒腹痛。吃不少暖宫的药。也不过是略有舒缓。”

方种公闻言。有些为难道:“曹爷。不是小老儿推脱。小老儿虽各科医都略有涉猎。但是擅长的是正与外伤。对于耳目疾病也还凑合。对于带下涉足甚少”

“带下医”是古时对妇科大夫的称呼。

方种公是男人。还是鳏夫。自不便为女病人问诊。

其实曹也晓希望渺茫。不过是见妻子这些年罪。有一丝希望也不愿放弃。根据陈太医所说。七娘学的医术。所野路子。但是却另有一番境地。不容小觑。听说七娘是家传。陈太医还诧异许久。盼着有机会同方种公见一面。探讨杏林之术。

天慧的眼疾是初瑜心病。曹想到此处看着种公就添了分迫切。道:“是我疏忽了。只想着方老身手不凡。是个武林高手。忘了方老还是个名医。小女患了眼疾。请方老瞧瞧才好。”

“贵千金的眼疾。娘那丫头同小老儿说过。若胎里带的。怕是不容易好。小老儿心里也没底。”方种公道。

太医院几个擅长耳目疾病的太医。曹家都请了个;民间有名的大夫。也寻过十几位。都是束手无策。

曹自是不想奢望方种公真的有回天之能。能药到病除。只是同妻子一样。见女儿如此。是不甘心罢了。

“若是方老不嫌麻烦。还是请勉力之试。儿女债。难偿。”曹叹道。

方种公点了点头。道:“只要曹爷不嫌小老儿医术粗鄙。小老儿自当效命。”

曹见他面带乏色。方才七娘过又没想上几句话。就没有再留他。亲自送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