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行。同玉起报禀过后。先一步回洛阳。看望弟弟。

曹这边。早了曹甲的消息。晓曹项的详情这其中牵扯到“私”。要是一个不妥当。对于曹项的前程就有碍。

因此。他没有立时叫曹项回来。而是使人安排了。

于是。就有山中猎无意”救“伤重”的曹。送他到县城。曹项从寨子出来前。挨了几十板。没等痊愈。就出了寨子赶路。身子早已顶不住。这一折腾。倒是真病了。还是曹这边。“了”消息。亲自过去接了堂弟回洛阳。

始至终。曹是一个人。

这对外所说的内情。真半假。直说是与逆贼争执。被打了板子。由民人见着可怜。将他私放出寨。结果在山里迷了路。

倒也说的圆满。毕竟曹项只是个不及弱冠的小官。要是没有曹家子的背景。也没有人会留意他。自然也没人想到他会作伪。

待曹项从昏昏沉沉中醒过来时。已经在洛阳曹宅中。

看着在床前侍药的绿菊。他只觉的移不开眼睛。鼻子酸涩难当。绿菊见他醒来。也带了几分感动。抓了他的手。含泪道:“爷。您总算醒了。”

看着她神容憔悴。曹项心中不忍。摩挲着她的手道:“这些日子。累了你了。”说到这里。想起儿子。四下里没见到儿子的摇篮。道:“天阳呢?”

天阳是他们儿子的小名。因生在河南府。所以就取了个“阳”字。

“怕吵了爷。叫**抱到厢房安置了。”绿菊低下头擦了眼泪。回道。

曹项虽想念儿子但怕过气。不着急相见。他只觉嗓子响干。坐起身来。干咳几声。

绿菊见状。忙倒了盏凉茶。送到他手中。

喝了茶。曹项不由呆住。才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他不由瞪大了眼睛。看着绿菊道:“我是一个人回来的?”

他只记的自己同娇娇在山间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

知觉。后来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过堂兄的声。怪。只当自己是做梦。要不然京城的人怎么会跑到河南府?

绿菊听他问的没头没尾。不解道:“是大爷送爷回来的。难道还有旁人不成么?”说到这。带了几分感触道:“爷好好谢谢大爷。原只听说大爷待二爷好。些为了爷专程跑到河南府来待爷也是真好。”

曹项闻言。生出几分骇意。难道自己将娇娇丢了

他正疑惑不解。就听外头有婆子禀告:“爷爷。姨奶奶。大爷与二爷来了。”

说话间。就听到院子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老四。”曹颂心里急。没等进门。唤出声。

待见了曹项黑又瘦的模样就是曹颂平素自诩子汉。也不有些哽咽。

曹被劫掠这一个多月。险死还生。也是脱胎换骨一般。他看着两位哥哥。要翻身下的。许是躺久的缘故。脚下一软。差点跌倒。

曹在旁。扶住他道:“自己弟。不用这些虚的。躺着说话吧。”

那边神色已有些狰狞。恨恨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