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目睹十四阿哥的威武,目睹那万里之外的高原景色,前两日,十四阿哥使人回京,除了书信,还有各色西北土仪,吃穿用度,形形色色,吴氏人前没说什么,私下里正经哭了一鼻子,只觉得相思入骨,她头上带上十四阿哥送的藏银椅蓝答子,手中端着一晚酥油草,想象着万里之外,将军营帐中的十四阿哥。

她,汉人,打小生长在南边,并不像北人那样耐烦奶食一但是如今,好像最初的厌俸都不在了,只要想着十四阿哥在西吃喝得就是这酥油茶,昔日令人难以忍受的腥膘都似不复存在一般,她还不知道,这酥油茶,带来的不仅是个四阿哥的宠爱,还有皇家的风刀霜剑”

昌平,曹家庄子。

看着面前红光满面的十七阿哥,曹晒挑了挑嘴角,道:“十七爷,您可是在“养病,中,这要不要收敛收敛?”

十七阿哥到是没有半个月前的踌躇,看着洒脱许多,笑着说道:

“到乎若这边,也是“调养,啊,调理了爷的胃口,还调解了福晋心情”

自打十七阿哥上的“请病休养”折子批下来,他同十七福晋就成了曹家的常客,左右他的庄子所占之地,还是曹顾早年所增,就在曹家庄子同十六阿哥的庄子中间,离这边相隔四里路,乘车不过两刻钟的事儿,十七福晋辈分比初阶高一辈,但是年纪相仿,向来关系较好,如今都在昌平住着,往来倒是比过去更加亲密,其实,对于十七阿哥时常造访,曹颗心里也是欢迎的。

放下心事的十七阿哥,恢复往日豁达性子,是个极有趣之人,他全然没有龙子龙别的自觉,对于争权夺利之事深恶痛绝,提也不耐烦提的,这样的十七阿哥,恢复了少年的元气,实际上也是在向外界表态,他确实没有权势之心,这未曾不是一种自保的法子,十七阿哥是熟客,曹颗陪着他喝了半盏茶,下了一盘棋,就起身道:“走,带十七爷去我的一亩三分”

“又种什么?”十七阿哥跟着起身,有些好奇道:“你也是大家公子,怎么最近就迷这个?”

“总要寻些事儿做,十七阿哥没做过,所以不晓得,要是做几日农夫,就晓得其中乐趣”曹缅笑着说道,所谓“一亩三分地”实际上足有十几亩大小,就在庄子西门外。

一半开辟是菜地,种着各色应季菜蔬;一半则是农田,现下种着的有麦、谷子、高梁、黄豆、芭谷等几张常见的庄橡,今日出的这两亩地,则是要载种土豆,从城里买来的土豆种子,已经由侍候地的几个佃户,都按照土豆芽切成块,曹颗这边理论的知识多,并没有亲自动手的嗜好,带着旬小可哥到农庄这边,也不过的土豆栽种得如何,其帷仕竹只势如何,什么的,其实,除了眼前这块地,他还使人在后山向阳、背阴的地方各开了两亩地,种得就是芭谷同土豆,毕竟没有做过农民,他对于农业只有理论知识,他只晓得在几百年后,这芭谷、也就是玉米,做过几个年的国家储备粮,北方干旱地区,主要的农作物就是玉米。

至于土豆,则是因为晓得它不挑的,而且还高产,时值五月中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