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被挪用干净。

想到这里,他越发觉得脸烧的厉害,举着酒盅,装作不经意地望了曹颗一眼。

曹颗此事,正被十六阿哥拉着,倒了世子那席。

“阿勒坦,你不是想认识认识曹颗么?我给你介绍。” 十六阿哥带着几分醉意说着,而后笑着指指曹腼:“这是我的侄女婿,按照亲戚论起,也当称你一声表叔。”

方才在席间,阿勒坦格呼勒有意无意提了曹颗几遭。

十六阿哥是什么人?如何能看不出这个。蒙古亲王世子对曹颗“鼻子寻常”的关注。

他本就怀疑皇父钦点曹颗出迎亲王父子,就有让曹颐认亲之意,眼下见阿勒坦格呼勒的举动,对曹颗并非一无所知,就有些推波助澜的意思。

朱叔?”世子一听。笑着望向曹胁倒是来了兴致。

虽说是王府暂时保管的财物。但是偌大一笔数字,直接交给陌生人手中,总叫人心里不痛快。

要是成了自家晚辈,有了亲戚,这说起来总算好受些。

加上昨儿他听父亲的那番话。晓得这个曹颗是皇上看重的,所以对于自毛一下子跃居长辈,就有些得意。

说到底,他还是没离开过科尔沁的缘故,在尖亲的庇护下,没什么

机。

曹颗见十六阿哥说得热闹。神色有些僵硬。

这还真认起亲来,这叫什么事儿?

自己除了是和硕额驸。还是朝官啊,是京堂,这要是传到哪个御史耳中,一个“私结番邦”的帽子下来,就是个“居心叵测”之罪。

“十六爷,您喝多了”曹颗挪了挪身子,凑近十六阿哥。低声。

十六阿哥“哈哈”两声。只做没听见,对阿勒坦格呼勒道:“世子,别看曹颗文质彬彬的。他早年在御前做过侍卫,骑射是一等一的好。不是我吹牛,等明儿达尔罕王府来人你就知道了。听说贝子苏赫巴鲁的箭术在科尔沁也是排的上的,曹颗的箭术不逊于他。”

阿勒坦格呼勒听了,却是有些不尽信。

虽说他与苏赫巴鲁隔着两、三百里,但是那达慕会盟时,也曾见过几遭,两人还比试过。苏赫巴鲁的马术与箭术都有口皆碑,只有摔跤略逊于他。

见他不信,十六阿哥扬了扬下巴,道:“今儿太晚了,明日上午,咱们校场上见真章去!”

“十六爷这般说,指定是真的。要是曹额驸没有蒙古人之风,也不会得太后他老人家的偏爱。”阿勒坦格呼勒大着舌头说。

这话听着却是有点儿意思;十六阿哥亲自把盏,给阿勒坦格呼勒斟了一碗马奶酒,道:“世子说的正是,皇祖母生前对曹颗这个曾孙女婿甚好,我们这些皇孙都要靠后了。”

阿勒坦格呼勒仿佛有些不解。看了曹融半晌,才开口问十六阿哥道:“曹家太夫人祖上也出自科尔沁么?”

十六阿哥挑了挑眉,道:“世子怎么想起问这个?这个我到是没留意,只晓得太后对曹太夫人视如己出,常常宣召进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