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碎骨。的地步。这些东西, 虽是祸害人的, 油水却丰,就算不背骂名,也容易招来麻烦,我不会沾这个。我这里却是有个好人选,乎若猜猜是哪个?。

曹颇见他笑得阴险,不像是成全人的,倒像是给人挖坑的,稍加思量,跟着笑了:“年富?那可得使人盯好了,要是这小子胆子肥。往国内销可就麻烦了

十六阿哥混不在意,道:“内务府这边控制数量,也会使人盯着,不会让他胡来。不过是借着他老子的名号,将这些东西顺顺利利卖到青海、西藏而已

听了这话,曹颐就晓得十六阿哥这是记着仇,要给年家父子下个套。

这内务府的买卖,上手容易,可是打秋风的多。

年家如今有个贵妃,还有两个公,看着显赫不假,可这份显赫,只是对朝臣说的。

在宗室眼中,年家不过是汉军旗,只因是换上潜邸旧人,才有了今日体面。他们轻易不会与年家争执结仇,可是方便割上一刀的时候,也会很乐意下手。

到时,年家会做人还罢,要是不会做人,就要结怨结仇。

要知道,大清的宗室,虽比不得前朝,没有封地,可是名义上却有与皇上“共议国事”的权利。

又是一窝蜂的都圈在京城,最在乎的就是面子,最怕的就是丢份。

以年羹尧的倨傲,年富的小家子气,两下里不结仇才怪。

曹颇点头,默认了十六阿哥的安排。

不管年富出于什么目的,确实算计过他,如今“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让其也尝尝被算计的滋味正好。

庄亲王府在海淀也有王园,所以十六阿哥如今也住在城外,拉着曹颐,又规戈了一番“鸦片大计”。喝了几盏茶,肚子有些饿了,十六阿哥也不跟曹颗外道,直接叫曹颇预备吃的,用了晚饭,又拉着曹颗溜达两圈,消消食,才慢悠悠地走了。

曹颇送走十六阿哥,心中却有些奇怪,总觉得十六阿哥好像在故意拖功夫,不爱回家的样子。

回房后,他就与初瑜提了此事,而后问道:“这两日你在岳母那里,可听十六爷那边的事儿?莫非王府有什么变故?”

初瑜听丈夫提及此事,面色有些古怪。半晌方道:“还真是听了一嘴,如今外头都等着看十六叔府里的笑话!”

曹颇听了,不由皱眉,道:“太福晋为难十六爷?”

他知道庄亲王太福晋与十六阿哥之间相处的不算融洽,怕十六阿哥因此背了“不孝”的恶名。

即便是贵为亲王,也要提防悠悠众口。要不然,不说旁人,雍正就不会饶了他。清朝这几位皇帝,不管实际如何,对外可都是推崇“孝道”的。

初瑜叹了口气:“先是逼着十六叔立弘普为世子,见十六叔不应,又强做主给十六叔纳了个侧福晋。弘普、弘明两兄弟,如今都养在太福晋身边。皇上移驾畅春园,太福晋就带着新侧福晋来海淀,留了十六婶与十六叔其他妾室在王府,又不许十六叔回城住

这样做,就有些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