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委会送走了林海草,赵大喜好一阵子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这才知道相思之苦。醒过神来更是下重誓,两年之内混出个人模样来,将来去广州风风光光的把林海草娶进赵家村。

三个月时间转眼就过去了,刚进五月份就开始下雨,下下停停一个多月,到了六月中的时候特大暴雨终于来了,附近几座大型水库本来就在满负荷泻洪,这一场暴雨下来终于撑不住了,南方各省处处险情,各大城市一片汪洋。

北山县也好不到哪里去,连续三天大暴雨北山县城淹了大半,各村各乡时有山体塌方的消息传来。那夜洪水警报刚一布,赵大喜就领着赵家村父老,带着值钱的东西躲进半山腰上的人防洞里,这洞是按照防御原子弹的标准建造的,山体都是用钢筋水泥造的坚固无比,洞前还特地挖了数道排水渠。

黄泥和着山洪倾泻直下,赵家村父老在洞里躲的安安稳稳,吃着大米方便面听着收音机,周围十里八村早就被山洪冲了数遍,还别说房子,连块完整的地皮都找不到了。赵大喜胸有成竹还找来把口琴,在洞里吹吹唱唱自得其乐。

赵家村父老心服口服,这时候早把他当成了神仙下凡,外面是山洪肆虐洞里吹吹唱唱,简直就象世外桃源。又派了几个身强力壮的青年趁着雨小了一点,去县城接了张汉一家三口,把张家一家人安排妥当。

张汉一家已经饿了一天,在洞里吃饱喝足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张汉看看面前堆积如山的物资,脸色数个变化终于叹息一声:“老赵,我服了。”

赵大喜也不邀功,把他拉到身前仔细盘问:“县里情况怎么样?”

张汉颓然叹一口气:“都淹了,最浅的地方积水也有一米多深,连我都是划着船出来的。城里断电断粮已经两天了……再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就怕饿的急了老百姓抢粮食,那就糟了。”

赵大喜好言安慰他几句,继续又问:“县委大院怎么样了?”

张汉勉强抬头回答:“县委大院倒是还好,人武部专门派了预备役的一个连守着,还不至于闹出太大的乱子……咳,领导嘛,安危总比普通人重要。”

赵大喜也懒的计较这些事情,只是在心里骂几句官僚,总比普通人无耻。

张汉缓过劲来精神也好多了:“老二,你打算怎么办,不知道老三那里情况怎么样。”

赵大喜胸有成竹搭上他肩膀耳语几句,老三那边我已经派人去过了,没什么大事。

关键这回事情紧急,这可是咱们兄弟好不容易捞来的功劳,可不能让人抢了去,你听我安排如此这般这般才不会让人抢了功劳去,咱们都是在职的国家干部,大灾当前总得表现一番,日后要是论功行赏,尤其是你张副队长,可得捞足了政治资本。

张汉对他心服口服,听的频频点头面有喜色。

赵家村父老在洞里躲了几天,等到雨势小了一些,山洪没有那么凶猛。赵大喜令旗一挥,他早带着村里小青年送去学开挖掘机,连他自己也早学会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