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喜看这架势还是把嘴闭上吧。身处这个时代,大多数时间都得把嘴闭严。尽管他心里很明白小*平同志的猫论,不过是被某些别有用心的阴谋家给曲解了,要是百年之后再写历史,谁是谁非就很难说了。

书房里又拍了桌子,把外面徐家母女吓了一跳,徐燕担心的往里面看两眼。

徐老夫人快走几步赶过来,站在门口埋怨几句:“老东西你干什么。大喜好不容易来家一趟,大过节的你别找不痛快!”

老徐被夫人一埋怨也就不说话了。一瞪眼睛愤然起身:“我懒的跟他理论,吃饭!”

赵大喜心里其实是挺想笑的。又有些惋惜,跟魄力十足的郑老爷子一比,他这个老丈人确实只有当忠仆的份。有机会在这个时代,亲身感受到这一代人的思想和观念,对身处其中的赵大喜来说,感想其实也挺生动。

更好笑的是吃过午饭,老徐又忍不住瞪起眼睛:“你跟我进书房,我就不信我教育不了你!”徐燕母女看呆了眼,赵大喜无奈摊手答应一声,去就去呗。

从这以后徐家书房就成了他们两个人辩论的战场,每每赵大喜说一些奇妙的言论,都能把老徐气的七窍生烟。偏偏老徐嘴上又落下风,怎么也辩不过赵大喜,慢慢的徐燕母女倒习惯了,每次老徐在书房里拍一拍桌子,她们母女也懒的管。

若干年后,徐伯均想起前事种种。总要感:“以大喜!才要是有意为官“成就应该在我!旧

外人也不知道他何出此言,也多半跟着附和几句,偏偏赵大喜根本就无意为官,只爱在人大政协里肆混。跟赵夫喜辩论的多了,老徐的思想慢慢也不自觉的开窍了,这一任结束后另有高升,这也都是后话了。

下午,广州币区,迟家。

迟参谋长这一次回家探亲,只带了一个司机一个警卫,迟志杰是个孝子也是个干将,他常年在福建难的回家一次。家里双亲还在都是迟夫人在悉心照顾,这一趟回家才现家里已经变样了。迟家早在半年前,就举家搬到了一处环境幽雅的高档住宅小区,一百五十多平米的大房子装修的不错。楼下有车还有司机,家里还多了个小保婶,家里营养品四处可见,迟夫人身上也多了几件饰。这些当然都是赵大喜一手置办的,提前也没让迟参谋长知道,让他知道了也不能同意。

这会家里除了迟家人,还有赵大喜和孔庆忠在。

迟参谋长看着新家,火大起来骂人:“赵大喜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把这房子给我退掉,保姆司机都给我弄走!”

赵大喜和孔连长对看一眼,打定主意一声不吭。任打任骂就装死,了,爱咋咋地。

迟参谋长越看越气:“我告诉你赵大喜,我知道你现在有钱了,生意做大了,可你也不能把你在生意场上的那些毛病,带到我家里来”我要你的房子干什么?”

赵大喜两个人仍旧一声不吭,就是装死。

迟家二老终于听不下去,迟家老太爷板起脸来说话:“志杰你干什么。你是存心想把你媳妇累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