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着几天田赵两人都有点心神不宁。三天后田副秘书长咀“女无事。心情才慢慢好转。这天挺着大肚子的周萍往单位里打了几个电话,托了几个熟人四处打听消息小总要托人问一问前程。

周萍放下电话后,脸上也带了点笑意:“人已经从纪委交检察院了。田赵两人终于可以长出一口气,知道那张字条一定是成功送到了。梁三爷这样的废物当官当的久了,当然知道坦自从严牢底坐穿的道理。只要他能把嘴巴闭严实了。联合调查组也就无计可施,缓上一阵多半也就不了了之了。

赵大喜也知情识趣在田家住了几天,偷偷把周副部长约出来见个面。这天把周副部长请到田家,事情办的出奇顺利,赵大喜也早知道此人爱钱,好处送过去自然跟周家兄弟结成一派。

周副部长喝了几杯茅台,也把胸脯拍的咣咣做响:“放心,有我当这个调查组副组长,谁也不敢说什么闲话。”

送走了醉熏熏的周副部长,田中勤也仗着一点酒意摇头叹息:“这世道真是乱了,全乱套了。”

赵大喜当然知道他在感慨什么,从这开始真正进入有钱能使官推磨的时代,乱源这才刚刚开始,而他赵某人也是其中乱源之一。一步一步走过来才知道情势逼人,种种原因逼的他不得不跟着随波逐流,为求生存求展,也只能先把良心放到一边。

有田副秘书长和周副部长里应外合。天大的事情也都能化解了。两个大男人刚把桌子收拾干净,田中勤电话突然响了,田中勤接过典话赶紧递给赵大喜,冲他连使几个眼色。赵大喜也知道电话是谁打来的。

接起电话的时候,传来苏和严厉的呵斥声:“赵大喜,我只问你一句话,在侦办梁氏集团的案子上,你做没做过手脚?”

赵大喜顿时汗流浃背,脑子快运转说话半真半假:“长,我敢拍胸脯保证,我没从梁市长身上拿过一分钱的好处,我问心无愧。”

这话倒也摸棱两可,说是没动过什么手脚底气不足,又确实没从梁三爷身上捞到过好处。田中勤已经伸大拇指过来,意思这话说的有水平。也知道模糊焦点是赵大喜最擅长的,这话说的太有水平了。

果然苏和口气缓和不少,仍很严厉:“你问心无愧就好,你给我听好了,明天一早给我滚回东官,你老在京里转悠算怎么回事?。

赵大喜赶紧答应两声,同时跟田中勤交换个会意眼色,知道有了老领导这两句话,这事情就算糊弄过去了。赵大喜手里还握着苏振宇这张王牌,谁还敢把粱氏集团和北山集团硬牵拖到一起,也得好好掂量掂量。第二天一早赶回上海。才知道来盘问梁婉的调查组已经撤了,梁婉毕竟是个女孩,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只能靠他,两眼一黑全凭他。

赵大喜也只能怨自己是个劳碌命,打起精神帮着她收拢人心,粱家的产业除了梁三爷名下的房产小高尔夫球场以及梁氏集团几幢大楼,帐面上的现金也都充了公。虽然元气大伤实际上并没有伤筋动骨,这又是外人绝对不知道的事情。

几天梁三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