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兴趣。

慧妃娘娘见状也安心了,有些迫不及待向陆靳翀问起爹娘的情况。

听到父亲这次腿伤得严重,会落下腿疾,不禁有些担忧,“父亲今后有什么打算,靳翀,你可得劝劝他。”

他们父亲的脾性,哪怕进宫多年陆媃也清楚得很,不到万不得已肯定不愿卸任,一旦发生战事,怕是谁都拦不住他。

想到陆家好几辈人都是殒身疆场,陆媃就怕父亲与弟弟也难逃命运。

陆靳翀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我会想办法的。”

其实这也是他回来之后,一直在想的问题,前世父亲腿伤恶化,无可奈何才留在京都,却总是郁郁不得志。

可他这次还有好些计划,倒是真不希望父亲回北疆的,否则许多事情做起来都不方便。

不过长姐竟也不想父亲回北疆,说明现在的她确实没有争储的意思。要知道父亲一旦放手兵权,陆家便很难站稳脚跟,从前他可是耗费了几年,才得以重新掌回帅印。

不过眼下还有旁人在,陆靳翀便转了话题,“看娘娘今日,似乎脸色不大好,可有心事伤神。”

长姐今日看着精神不佳,莫非真因为昨日圣上爽约的事,可陆靳翀总觉得她不是那样计较的人。

慧妃娘娘还没说话,她的贴身宫女却先心疼开口了,“少将军不知,娘娘从上个月便开始嗜睡,还越睡越没精神,前几日皇上来得频繁些,娘娘越发耗神了,今日一早又来了好些妃嫔。”

“行了霜雪,靳翀难得来一趟,说这些作甚。”陆媃适时的打断她。

霜雪是从小便跟随她的,陆媃倒没有怪她多嘴的意思,只是不想让弟弟听得太多,后宫争风吃醋的话语。

反而是陆靳翀,多年不见变得心细不少。

“可有人为难?”陆靳翀依旧不放心。

慧妃娘娘却忍不住笑道,“有陆家撑腰,这后宫里谁敢为难我,她们来无非就是抱怨珍贵妃,以为我会同仇敌忾罢了。”

“方才说嗜睡的症状已有月余,太医可瞧过。”陆靳翀皱眉问,该不会有人对他长姐做了什么。

慧妃点了点头宽慰他道,“瞧了,几个太医轮着瞧的,都说无碍,让我多休息即可。”

初时以为是有身孕,太医院的人怕有闪失,轮着给她把脉诊断,最后却什么也诊不出来,只说无碍。

这时,一直安静听两人谈话的齐玥,却突然开口插入问道,“冒昧问娘娘一句,除了嗜睡,可有出现过夜不能寐,心痒难耐之症?”

齐玥这话刚问出口,慧妃娘娘便有些惊讶的看向他。

陆媃的确有过寝食难安,整日心慌的症状,如今被齐玥说起,似乎心痒难耐一词更加符合。

只是这种情况发生得极少,而且难以与旁人形容,就连她的贴身宫女都不知晓。

陆靳翀一看长姐反应,顿时知道被齐玥说中,他却有些疑惑的转头,“你怎知的?”

齐玥是怎么判断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