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情况,这到底是什么牛人啊,jǐng察也敢打,枪还到人家手里了,心里有些忐忑。

“走吧!”罗寒说。

那个捂住老二的jǐng察也咬咬牙站直了身子,一直都是他欺负别人,今天被人给玩了,就想到了派出所再说。

“你们也去吧,去做个笔录!”罗寒说。

好像现在他是jǐng察,别人都是罪犯。

“寒哥,我就不去了,嘿嘿……你看我有得罪的地方,请包涵!”朱大常说。

他现在也不是真的服了,而是想当一个旁观者,看看派出所的怎么去整他,袭jǐng躲枪这两条,就够了,所以他表面上显得一脸的悔恨。

“叫你们去就去!”一个jǐng察说。

罗寒走在前面,两个jǐng察在后面,朱大常才扶起媳妇跟着,他媳妇屁股里插了一根木屑,走路也一扭一扭的。

“大常,我屁股受伤了!”他媳妇说。

“等下去镇里的诊所!”朱大常说,说完用手去拔木屑,“啊……”他老婆如杀猪一样嚎叫着,声音响彻云霄,“别喊,再喊你死去的爹都会活过来!”朱大常说。

“你个死鬼,没良心!你老婆屁股痛,你也不心疼!”他媳妇说。

朱大常不说话,这朱大常是包工头,在外面也是到处拈花惹草,小的也养过几个,老婆这东西生完孩子就没用了,所以他也不太在意他媳妇屁股上的伤。

他心里想的却是罗寒在派出所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情形,心里感觉无比的爽快。

上了jǐng车,罗寒坐上驾驶座,俩jǐng察面面相觑,但是也没有明言反对,就把钥匙给了罗寒,朱大常一个人占了两个人的位置,他媳妇坐不下,“大常抱着!”罗寒说。

朱大常媳妇不乐意,边上的jǐng察呵斥道:”别墨迹了!”

于是朱大常抱着媳妇,车子在乡间公路上颠簸,朱大常被肥婆压着,喘不过气来,突然感觉腿上一片冰凉,“你来月经了?”朱大常小声的问。

“去,前天才结束!”朱大常媳妇说。

“那怎么流血了?”朱大常问。

“啊……”他媳妇昏了过去,刚才朱大常把木屑拔出来,血在不停的流,流到了朱大常的腿上,一股血腥味在车内弥漫。

一个jǐng察都捂住了鼻子,有一个是上面捂住鼻子,下面捂住老二。

朱大常被他媳妇压得喘不过气来,直接又把他老婆弄醒了,白沙镇到柳滩村只要十分钟,很快就到了。

两个jǐng察都认识朱大常的舅舅,也给了朱大常几分面子,让他到边上的诊所去给他媳妇治疗屁股,罗寒下了车,不理会他们,直接走进派出所。

两个jǐng察跟在后面,上了派出所的二楼,“我找你们所长!”罗寒说。

“你以为你是谁啊,来了这里给我老实点!”一个jǐng察发狠道。

罗寒反手一拳打在他的下颚,那个jǐ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