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 罗寒说。

“去哪里?” 朱大常纳闷了。

“别废话!”罗寒的语气有了一丝冷意。

朱大常在心里对罗寒是真的畏惧了,他把这十瓶酒分开两个袋子装好了,罗寒说:“提着!”

这时候朱大常的媳妇从里面出来了问:“大常你这是去哪啊?”

朱大常没有理他,他媳妇看到朱大常手里提着的东西,连忙过来扯住说:“这酒不是给我哥和姐夫的吗?”

“死开!”朱大常说。

他媳妇拽着他不放开,朱大常火了,放下袋子一巴掌打过去,他媳妇愣住了,脸上是五个清晰的手指印,眼睛满是委屈,泪珠子也滚落了下来。

马上他媳妇爆发了,大声嚎哭,手舞足蹈的如跳大神,罗寒有些不耐烦,说了一声:“停!”

朱大常的媳妇听到这个停字,双眼无光,神情恍惚了起来,然后身子歪歪扭扭的如抽了筋的猪。

朱大常看这自己媳妇这丑态,心中是厌恶,马上提起酒跟着罗寒出了院子。

罗刚强蹲在家门口吃面条,碗里的面条被他吃的哧溜响,喝一口汤砸吧着嘴,吃面吃的十分生动,最后还舔着汤碗,很满足的长舒一口气,然后用筷子敲着碗沿哼着曲儿。

早上吃面,多幸福啊!他很满足的想。

当他看到罗寒从朱大常家里出来,后面还跟着朱大常,慌忙的站了起来,双脚都有些不自然,因为他看到罗寒是朝自己的方向过来的。

“刚强,二伯起来了没有!”罗寒问。

“在屋里呢!”罗刚强没看懂罗寒带着朱大常是何用意。

朱大常用很拽的表情扫了他一眼,他的手一阵抖,差点碗都掉在地上。

罗寒没有跟罗刚强说什么,只是走进他们家,他二娘在抹桌子,看到罗寒听高兴,然而看到了朱大常马上像看到鬼了一样心生惧怕。

罗寒对这个已经心里有数了,看来朱大常在村子里是作威作福惯了,弄得罗家的人都没一点尊严,心里也十分不悦。

“二伯呢?”罗寒问。

“在里面呢!”他二娘说。

朱大常由于提着两袋子酒,手有些疼,就把东西放了下来,罗寒说:“提着进来!”,朱大常只好跟着罗寒往里走去。

这房子有些年月了,虽说是砖房,但是空间不大,堆着很多杂物,地上还有鸡鸭走到,所以味道很难闻,特别是二伯的卧室,更是有一股发霉的味道。

罗寒闻着也有些不舒服,心想:这房子住着真没劲了,以后搞几个别墅给大家住才好。罗寒的愿望是很远大,自己要往高处走走,希望家里人能过的美美的,都住大房子,每年都能到国外去。

其实农村人的生活习惯是很难改变的,就是住别墅估计也是家里堆着杂物,也一样会有发霉的味道。

床上躺着罗寒的二伯,被子是那种最常见的牡丹花的被面,但是上面却污渍斑斑的,二伯胡子拉碴的,眼窝有些窝陷,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