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疯狂扫shè,虽然没有拼死搏杀的激烈!虽然战场中会死人,会受伤,但是在战场中从来没有想过其他,就是杀尽敌人,活下来!所以在战场中,无论再怎么激烈,其实都不能说残酷这个词,应当说惨烈!

而真正的领略战争的残酷,在战地医院或许你才能真正的感受的到,成批负伤的伤员,尤其是那些战争制造的残疾人,更是让人潸然泪下。这些年轻的生命,遭遇到了他们人生中最大的悲苦,这些人,大多度过最初的狂躁期,接下来整rì里变得除了沉默就是沉默,连一句话也懒得多说。

是的,说什么呢?有什么可说的,战争早晚是要打完的,可是身体已经残疾,生活已经无能为力!就连家里的那个她,或许再见到自己的模样的时候,还会与自己共同度过余生,都已经难以知晓!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家庭的悲哀,又有谁会管?战场中的自己渴望生,可当这别样的生,又有什么意义?这就是深陷残患的悲伤。

医院可以治好伤,却难以治好人心上的伤痕。在战地医院,每天自杀的也不在少数,我听说的也不少。军队的军官,感念昔rì的情分和功绩,通常不会把他的自杀写在档案里,而是大多往上报一个伤重不治的烈士!

战争真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在前线,我们在舍生忘死中寻求活着,可是回来我们却想着,一死了之。

约翰对医护兵道:“手轻一点!上尉可没有打麻药!”

医护兵道:“上尉说得对,应该建议医护兵都是女兵!这样来为伤员包扎伤口的时候,就那小手,都会把伤员摸得浑身麻酥酥的,可以为后勤省了不少麻药!”

约翰笑道:“这些女兵到了我们这里,你觉得她还能囫囵着出去?”

医护兵笑道:“只看不碰不就行了!”

我想了一下,美军的军史中,在有女兵的一支队伍中,还真少有不被男兵sāo扰的,甚至更多的是被男兵给肉身处理的!于是我故意笑着道:“不碰可不行,那简直给美利坚丢人!这些女兵敢来到前线,就是已经把一切都奉献出去了!既然这样,你们不碰,岂不是愧对了她们!再说,只要她们愿意,我们这些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人怕什么!”我的言外之意,却是明显的把自己剔除在外了。

医护兵嘿嘿笑道:“上尉,说得对!只要她愿意,我是不怕那些规定的!”

约翰在一边道:“你这家伙,上尉在这里,你都敢说这话!”

医护兵看了看约翰,却是笑着道:“大不了,上尉不要了我再上!”

牵扯上我却是不行,我赶紧摆明立场道:“我兔子不吃窝边草,还是你们上吧!”

医护兵纳闷的瞧了瞧我道:“上尉,只是玩玩而已!大家都知道,这样的女人怎么会娶到家里来!”

我直接无语道:“麻烦!”

约翰显然不愿意再聊女医护兵的问题,继而说起了当前的战况,道:“上尉,部队从后面又打上来不少的新兵补充进我们缺员的各个班,这些班长说,这些新兵的战斗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