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善这些战俘!”

军官瞧了瞧我,知道我是这次的陪同,兼保护安娜的特殊人,而他的心里也不想把这个有名的大记者得罪的彻底,顺着我的话下了一个台阶,对我笑道:“不错,我们现在的确战事很紧张!这种事情,需要慢慢改善!”

我心道:慢慢改善个屁,从1945年五月的国际红十字会的材料表明中,所俘获的德国战俘的健康状况,除伤者之外,基本上是健康的。但是在美军的战俘营中,情况迅速的恶化。德国战俘被赶到露天下,既不给他们营建遮蔽风雨和帐篷,也不提供一床毯子。而这些德军战俘在多数的情况下,只能用双手刨洞,然后像老鼠一样蜷缩在里面,躲避风雨和烈rì。而那些身体孱弱的就只能在露天里任凭风吹雨打,为了抵抗夜晚的寒冷,唯一的办法就是一群人挤在一起取暖。那些有洞住的人,也不值得羡慕,碰上大雨或者土洞的泥土松动,他们就会被活埋在里面。

当然这是小问题,主要是战俘们得不到水和食物。然而,美军真正缺乏食物和水吗?根据盟军和国际红十字会纰漏的材料,美军在欧洲的食品总部,囤积着大量的食物,而德军战俘每天只吃一顿饭,食物的数量只有美军士兵的十分之一,连一两都不到!很多人都迅速变成皮包骨头,当有德军战俘对这种待遇提出诉讼时,美军违背了rì内瓦公约。而美军搞笑的回答是:rì内瓦公约与你们无关,你们没有任何权利!

就连美国自己人都看不下去,有一名美国医生去过一处美军战俘营,却被那里非人的场景所震撼,他在1950年在回忆录中写道:大约有十万名衣衫破烂的人挤在齐膝盖深的泥浆中,坑脏,憔悴,瘦弱,目光无神……,然后静静的等待死亡的降临。

然而,现在的安娜越看越有些悲愤,隐隐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的迹象,安娜声音颤抖的,用手指着一处道:“康提,你看那里!”

顺着安娜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德国战俘一处很偏僻的低洼地,躺着年纪大约有十四五岁的年轻德军战俘,他静静的躺在那里,如果不是他偶尔的动动,或许你会以为他是个死人,他的身上沾满了粪便,几乎是把全身给糊满了,而这大便或许就是他自己的。我可以想象的到,他是生了疾病,被自己的战友抬到一边慢慢等死。

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而我的本心中,其实我很想说,如果不想让这些人活着,那就给他们个痛快,这样算什么?这群自我标榜着zìyóu,mínzhǔ,平等的西方绅士,现在与纳粹有什么区别?你有什么理由,还能心安理得的到处评价别人没有人权?

本以为会有各种要求的安娜突然笑了,回过头对军官道:“你们做的太棒了!为什么不全部干掉他们?”

军官却道:“我们不是德国纳粹,我们不会屠杀手无寸铁之力的俘虏!”

安娜所有的愤怒被军官的话所点燃,指着军官的鼻子爆炸道:“你们这与屠杀还有什么区别,看他们慢慢死去,感觉很好玩,很快乐吗?就算是他们是一群猪,也不应该受到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