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主宰

格尔达找到了卡尔曼, 试图对她进行一些安慰。也很想知道她当时为什么一遍一遍叫着自己的名字。目光和她对视的那一刻, 卡尔曼表现出了一丝敌意,卡尔曼一下子豁然明白了。“为什么是我而不是你?”这就是她为什么叫格尔达名字的原因。两人此后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尽管情形大体相同,不过苏军士兵到来后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却是谁也不好预测。在另一个市区。战斗声渐渐消失时,惊慌失措的平民们听到掩体门发出了一声沉重的撞击声。然后,一名挎着冲锋枪的士兵走了进来。“你们好。我是俄国人!”他愉快地向他们打了招呼,然后连他们的手表都没碰就走了。两个小时后进来的另一群士兵则是非常粗暴,他们抓住伯泽勒,这是一名14岁的孩子,身高6英尺1英寸多,留着一头金sè的头发。“你是党卫军!”他们之中的一个大叫道。他们更像是在宣布一件事情,而不是在提问题。他们看上去决心已定,非要shè杀他。孩子吓坏了,房间的其他人最后还是成功地劝阻了士兵们,用手势告诉他们这只是一名学生。

伯泽勒虽然还是个孩子,可是个子已经很高了。他始终都感觉饥肠辘辘,就把被炸弹炸死的马分割,然后把马肉拿回家交给母亲放在醋里储存。他做这件事时非常自然,没有什么胆怯。使苏联士兵感到惊异也给他们留下深刻印象的是,那些城里生城里长的柏林人,不是“富农和地主”,却能干净利索地把一匹死马剥得只剩下骨头,速度之快,手脚之麻利毫不逊sè。感觉到俄国人喜欢小孩,伯泽勒带着他三岁大的妹妹去了附近一个苏军士兵的露营地。士兵们给了她们一片面包,并在上面加了一层厚厚的黄油。第二天,他们送给了他一些汤。不过,后来他听说发生了附近妇女有被苏军**的事情,伯泽勒便将她母亲和一名邻居在一个媒窑地下室内藏了三天。

除了要防范苏军的欺凌之外,战争让德国人的卫生标准大受影响,他们的衣服和皮肤上沾满了灰泥和毁坏的砖石建筑物上落下来的尘屑,根本没有水来奢侈地洗衣服和脸。实际上,一些聪明的柏林人已经开始将水烧开放在罐子里储存了,知道在以后的rì子里可靠的饮用水将是最需要的东西。

柏林市中没有撤离人员的医院已寥寥可数,这些医院由于伤员充斥,许多新来的病号都被拒之门外。更糟糕的是,只有地下室可用做病房。在柏林刚开始遭受轰炸时,医务人员还可以在空袭jǐng报响时将病号转移到楼下,不过现在炮火轰炸次数频繁,医务人员已根本听不到jǐng报了。一名自动参加医疗服务的妇女看到医院内一片混乱,还有一些病人“脸包在血迹斑斑的绷带里,毫无血sè,非常苍白”。

一名给同胞战俘做手术的法国外科医生描述了在地下室木桌子上进行手术的情景:“几乎没有什么麻醉药,手术器材也很少消毒。”没有水来洗手术服,照明是依靠两个有发电机的脚踏车来提供的。

获得德国官方的帮助实际上是根本不可能的,许多受伤的士兵和小孩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