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心悸了一下。当时不知道怎地,就往叶家堡的方向瞧了一眼,总觉得惴惴。后来他们给我送消息来,让我赶紧回来。我一问是什么时候的事,太神了,便是我心悸那个时辰,你说,神不神。”

叶碎金眼神微变。

世上若真有“命运”这个东西,毫无疑问赵景文的命运和她的命运之间是有着极其紧密的关联的。

重生是是多么神奇的命运,是上天对她的恩赐,他会窥见吗?

“哦?是吗?你心里这样惦记着我啊。”她的手漫不经心似的抚上了赵景文的脖颈,“除了心悸,还有别的什么吗?”

咽喉,人之要害,碎之必死。

但赵景文却误会了。

因那里有喉结,男人的象征。且他的脖颈喉结也都生得十分漂亮,夫妻亲昵时一直都极得叶碎金的喜欢。

感谢上苍,给了他一副好皮囊,扭转了他卑微的人生。

“当然还有。”他俯身亲了亲叶碎金,温情脉脉,“就是想你,我一出门就开始想你。”

“碎金,我想你想得睡不着觉。”

叶碎金与赵景文做了一辈子夫妻,纵他后来城府日深,但她对他实在太了解了,也依然能分辨得出来他是在说真话,还是谎言。

这一刻,赵景文说的全是真的。

他眸子的柔情也全是真的。

这一刻的赵景文,还全心全意地爱着她叶碎金。

仰视着她,渴望着她,小心而虔诚地跪在她的裙下。

赵景文啊!

叶碎金和这个男人夫妻一世,争斗一世,算计一世,却终究没有到要杀死对方的地步。

诚如他后来所说,他到底还是让她做了皇后,尊她为原配正妻。

所以她要拿他怎么办呢?

叶碎金眼深鼻挺,生得红唇诱人,相貌明艳。

赵景文一沾了她的唇,便情动,忍不住勒住了她的腰,深吻下去。

过了片刻,叶碎金抬起手扣住了他的后脑。

赵景文的人生中没有过别的女人,他不知道别的女人在闺帷中是什么样子。但他的确是爱煞了叶碎金如火似的热情。

这是,他的妻子!

叶碎金忽然将他推开。

赵景文一怔间,叶碎金又推了他一把。

赵景文顺势踉跄倒在了床上,笑了。

叶碎金抬腿便跨上去,骑在上面凝视他。

她居高临下,眼神睥睨。

赵景文为她这副模样悸动得深喘两口气。

叶碎金笑了笑,扯开了他的衣襟……

裴莲,你看清楚。

这个男人好卑贱的。

他天生就该是这样侍候我们。

裴莲,你出息点!

后宫里总是有新人,娇嫩如花,腰如细柳。

皇帝每个月初一十五雷打不动地要宿在皇后的正宫。叶碎金从来不缺这一口。

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