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象。

也不是说所有人都意想不到。

叶碎金当然能想到,赵景文的千人千面她都见过,也包括他在战场的表现。

终究他们两个人也曾背靠背,互托过性命。

叶家人也不觉得稀奇,赵景文以前也打过方城,他的能力,叶家人从来没有否认过。

但整个裴家上下,对他的印象都好了很多。

是个在战场上敢拼敢冲不畏死的人。

对当兵的人来说,首先一个悍不畏死,已经足以令许多人服气。

包括裴泽,收兵的时候也对赵景文点了点头,道:“你的人还得再练练。”

男女事上德行差了点。但天下男人这种德行的多的是,也不多他一个。通常在事不关己的时候,男人都能笑骂一句“缺德” 。只有落到自家身上,真实损害了自家利益的时候,男人才能收起共情,勃然大怒。

赵景文才干和能力还是有的,裴泽当初择婿也没那么眼瞎。

赵景文恭敬地道:“收编的时间门还短,也是第一次打这样的硬仗,还望岳父多多指点。”

裴泽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无视了赵景文脸上的淤青。

叶碎金打马过来。

虽全副披挂着,体型依然是比男人要纤细一些。

用裴家一群男人的说法:俊!

她脸颊上沾着一些迸溅的血,好像白雪里点点红梅。

和九曲枪的红樱呼应着。

美而有力。

赵景文的目光没能及时移开。直到裴泽淡淡看了他一眼。

他迅速低下头去。

比起他,旁人可自由多了,严笑很狗腿地过去帮叶碎金牵马,叶碎金下马:“裴公,他们今天打得有些收敛,晚上我们得布防。”

叶碎金在战场的经验丰富和敏锐,已经不是第一次令裴泽感受到了。

他点头:“我亦如是想。”

因都还没卸甲,两个人快速沟通了几句,叶碎金上马回自己军帐去了。

严笑望着她飒爽的背影叉腰:“哎呀,哎呀~”

待大家都卸了甲,换了干衣,用了饭,又聚一堂。安排晚上布防的事。

分派完了,各自散去。

几个年轻人找个空地扎堆。

段锦道:“我?我没去。”

顿时好几个人哀嚎。

严笑开心死了:“记下来,记下来。回去再算账。”

有人恼道:“你不是叶大人贴身第一亲卫吗?你怎么能不去。”

害得他输钱了。

十郎气道:“我喊他了,他不去。”

段锦气定神闲道:“打糟心女婿,是舅子的事。我不是舅子。主人也没命我去揍他。”

十郎道:“你越来越无趣了。”

段锦笑而不语。

严笑还挺喜欢段锦的。

段锦虽然只比十郎大半岁,可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