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朔的指挥部设在半山上一个坑道里洞口挖了排水沟里面挺干燥。他这里的士兵都准备了几双袜子和干燥的军靴没有一个人得“战壕脚”。白朔是有经验的老兵在国内的南方作战时候的雨比琉球这里的还大他在坏天气里成功地保持了部队的士气。

白朔指着堆在炮弹箱盖上的安波茶山的模型对刘建业说“长官我碰上了一点儿小运气。不过未经证实之前我们先持怀疑为好。曰本鬼子很狡猾他们的供词也许要反过来理解。”

“嗨白朔讲给我听听我早就知道你有办法。”

“长官”白朔在长官面前老老实实没有拿腔拿调:“大前天夜里我带了一个班去侧翼巡逻你知道在我的连和美国人的6战六师的防地之间有几条山谷常常有日军小部队渗透很讨厌。”

“我们一共十八条汉子轻装全是汤姆枪、刺刀和手榴弹准备伏击一下曰本人弄得利索抓个把俘虏也说不定。我们挑了段废战壕潜伏下来足足挨了半夜除了被蚊子叮肿了脸。连个鬼也没碰上。我挥手下令撤退。我们走得很小心也许曰本兵在打我们的埋伏长官我们都听部队里的老兵说过曰本人很善于耍这种把戏。经过一段干河谷的时候我听到一阵轻微的沙沙声很象人g。我招呼部下一问谁也没听见。见鬼了会不会是我的脑损伤又犯病了?我没把握但让大家蹲在*丛里等一会儿。咳声音又响了起来是一个女人说话的嘤嘤声**这回大部分人都听见了。”

白朔在马灯灯光下做了一个猥亵的表神声音也提高了:“在冲绳登6以后虽说也见过一些女人但那都是半人半鬼的白老妪正儿八经的大姑娘听说都参加了‘妇女敢死队’和‘铁血勤皇队’俺们还没见过。可是这一回听声音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姑娘腔。大家的兴趣提高了八度在我指挥下悄悄地包围了河谷陡岸上的一个洞口。洞口四周被*盖住很隐蔽但声音是从那里传出来的。我一声呼哨伙计们一下子冲进洞里所有的手电筒一下子全打开了。嗨我就是在桂林的戏院里面看戏也没有这么来神过。”

连刘建业也被吸引得兴趣高涨。

“我们看到一男一女他蚂的浑身一丝不挂正在干那件事。”白朔淫猥地继续说。“我们突然出现把他们吓呆了连动也不敢动我们就这样拿枪逼着里里外外看了个够。后来连里一个叫崔二狗的士兵说:‘连长这事就我们几个人知道。弟兄们打安波茶死得够掺啦说不定明天我们中间谁就活不成。就算活下来琉球大着哪下一个高地下一条山谷也会要我们的命。依我说我们干掉这男的——哦他还是一名曰本军官然后把这姑娘给轮了。明天死也快快活活。怎么样我来打死军官你先上当官的优先。’”

白朔笑笑带着莫名其妙的表情使人摸不透他的心事。

“说真的我当时几乎脱口而出‘就这么办’。我的士兵都是好样儿的我才不会为一个曰本女人挫伤他们的积极性呢。倒是崔二狗的话提醒了我我翻看了地上的军装没想到那小子竟然是一个少尉。战斗如此激烈还不忘过娘儿们的瘾。我不知怎的灵机一动说:‘且慢这军官很重要我们先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