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完美。

重新折叠起来存放好,只等他精神好一些后,便将这个给他。对了,她还得签上自己的名字,似乎待他确认无误之后,她就会得到一个类似于离婚证的东西。这个程序她不是很懂,小羽也说的模棱两可。

计划着助力宋子非将钱送出皇城的计划,白牡嵘这一夜也没怎么睡。一大早,太阳还没升起呢,她就起床了。

更换了衣服,又重新把长发捆绑在脑后,没人给梳发,这就是她所知的以及所能做好的唯一的发型了。

走出房间,便第一时间看向宇文玠的房间,房门紧闭,能听到他的呼吸声,人确定是在里面的。

也不知情况如何了,想起他昨晚吃的药,白牡嵘觉得不靠谱。

往那边走,刚走到楼梯处,正好有人上楼了。是护卫,手里端着昨晚一样的瓷盅,看来又送药来了。

“还是昨晚的龟血?生了一场病,到底要宰几只乌龟?在天有灵,非得恨死你们不可。” 站在那儿,白牡嵘看着他手里的瓷盅,一边摇头叹道。

护卫在差两个台阶上来时停了下来,直接举起瓷盅恭敬的送到白牡嵘手里,“有劳王妃了。”

“以为我站在这儿是为了等你的?昨晚跑了一次腿儿,这活儿好像就成我的了。”不满,但手却伸了过去,将那瓷盅接到了手里。不过,和昨晚的不太一样,托在手里,很冰凉。

护卫也不吱声,指使白牡嵘代劳,他好像也没觉得惭愧。

托着瓷盅,白牡嵘转身往宇文玠的房间走,依旧在门口那儿敲了敲门,也依旧是没得到回应。

自动推开门,看到的便是坐在床边的宇文玠。他两条腿在床外,一身白色的中衣,墨色的长发有几缕在肩颈一侧,脸白白的,脑门儿红红的,就像刚从死亡边界爬回来的幸存者,让人忍不住想拉他一把。

“你不发烧了?”走进来,白牡嵘看了看他的脸,虽说瞧着状态不太好,但穿着这样坐着,显然是不觉得冷了。

“好多了。”宇文玠开口,但却显得有气无力。

“你不会是装的吧?上回去边关,你装的就特别像,连大夫都骗过去了。”这家伙演戏有一手。

宇文玠看着她,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说不清的可怜,让人根本无法怀疑他是在作假。

见他不理会,白牡嵘直接伸手覆在他额头上试了试,的确是没那么热了,好像退烧了。

“看来这玩意儿还真有效果。不过今天的和昨晚的不太一样,温度不一样。”几分存疑,白牡嵘揭开瓷盅的盖子,看见的还是红色的粘稠液体。

凑近鼻子,她嗅了嗅,“气味儿也不太一样,比昨晚的要更强烈。”应当是药材更换了。

宇文玠却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接过来,他先屏息,随后一点一点的喝了进去。

白牡嵘始终歪头不眨眼的看他,直至他全部喝光了,白牡嵘也跟着长长的呼吸了一口气,“好喝么?”

“还有一些,你尝尝吧。”说着,宇文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