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干不过一些老家伙之外,横扫附近几个村子无敌手。

相对于陪大亮几个小屁孩,这样老少皆宜的智力游戏明显是杨东旭现在最喜爱的。可惜他现在有事不能参与,就算参与和小屁孩玩没挑战性,和老头玩人家显然不会搭理他这个小屁孩。

“自己拿,不要弄丢了,用完记得送回来。” 杨东旭的大爷爷是村子里的村长,已经一头白发,此时和对面的三爷爷厮杀正酣头都没抬喊了一声。

旁边围着的几个‘爷’字辈的老头丝毫没有观棋不语真君子的觉悟,在旁边不断指点让战局更是难解难分。

“有空一定和你们杀几局,以报当年之仇。” 出门的时候杨东旭向着激烈的‘战场’看了一眼才不舍的扭头离开。

当年刚学会插马的时候没少被这些‘爷’字辈的老头虐,从六马到牛蹄夹各种被虐的心里阴影四十多岁都没消除。

当失败终于变成了成功妈妈,杨东旭插马技术登峰造极的时候,这些老头已经在地下陪阎王爷开始斗地主了,无法‘报仇’成为杨东旭人生一大憾事。

提着锤子和凿子杨东旭没办法在牵着自己妹妹走,毕竟他现在也就五多岁,锤子和凿子一个好几斤拿起来挥舞几下没事,一只手两个都拿起来有点勉强。

刺槐河是方圆几十里内的一条大河,据说是淮河的一条分支,具体如何杨东旭没有去调查过。不过儿时这里留下不少记忆,尤其是夏天时候的游泳。

当然还有时不时从父母或者爷爷嘴里听说淹死小孩的吓唬他不要在没有大人时候下水游泳的故事,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河岸上的风有点割脸,杨东旭很快找了一条小路先把锤子和凿子丢下去,然后蹒跚的带着自己妹妹向下走。

岸边有苇子和树木的遮挡看不到很远,不过河面上的冰却很厚,先把锤子和凿子捡回来,让自己妹妹站在河边别动,杨东旭跑到河中心检查了一下,发现冰层很厚安全没问题。

一个人站在两边都是苇子的河边小妹眼睛里已经开始翻泪光,杨东旭可不能让她现在哭了让自己带她去找老妈。

刚回到河边哄了自己妹妹没几句,让她眼眶中的眼泪收一收别下雨,大亮几个贼头贼脑的小屁孩已经跑了过来。

“给,已经弄弯了,你可千万不要和我妈说。”大亮把手里拿着一个弄弯的针递给了杨东旭,脸上的神情有些害怕。农村的孩子虽然皮,但对家长的巴掌显然十分畏惧。

大亮带着自己弟弟小亮到了没多久,小五带着自己小涛也到了。他兄弟俩手里拿着一卷缝衣服用的线,最后是大将扛着一根竹子。

“这个竹子可以吗?”从河岸上下来的大将气喘吁吁的说道,竹子比擀面杖还要粗一些,不过已经泛黄显然不是新砍下来的。长度大约有五米多。

“差不多,来我搓绳子。大亮找个癞蛤蟆去。”杨东旭点了点头。

拿过小五打来的缝衣线让大将把手指勾起来,然后把缝衣线几条合在一起搓成一条绳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