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比吗?”

“亲爱的瞧你说的, 谁都能和咱比吗?我的意思是, 陆家也算是中产阶级,咱家婉怡嫁过去,不用太过苦日子。最起码小夫妻刚结婚,手里的钱不多,还要贴补婆家,这日子过的紧巴巴的。你还不心疼啊?”程父捣捣她的胳膊道。

“谁心疼她啊!”程母关了床头柜前的台灯,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刀子嘴,豆腐心。”程父呵呵一笑道,“看样子不用咱们准备房子了。”

“不,为什么不准备,他们那房子不用想,也知道不怎么样!在这件事上你可得跟我统一战线,不准在叛变了。”程母扯着他的胳膊道。

“好好,听你的,我一定坚持到底。”程父笑着关掉他这边的台灯,躺了下来,“亲爱的,这样说来,这桩亲事,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黑暗中来了轻轻一声,“嗯!”程父笑着把程母揽进怀里,“起来,热死了。”程母推拒着他道。

“睡觉,我好累。”程父轻拍着她的后背道。

听出他声音中的疲累,程母只好窝在他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本以为热得睡不着,没想到一觉到天明,也许是婉怡的事,无论好坏,尘埃落地,所以才稍稍放松了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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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难题陆江船回了家,“爸、妈,我回来了。”陆江船边换鞋,边喊道。

“小叔子回来了。”朱翠筠从沙发上站起来问道,“晚上吃了吗?”

“大嫂,吃过了。”陆江船接着又道,“这些日子我回来的晚,大嫂就别等门了,我又不是没有钥匙。”

“知道了。”朱翠筠打着哈气道。

陆江船也知道,她应是应了,可如果自己回来的晚,她还是会等的。抓紧结婚大嫂就不会这么累了。

“大嫂,您休息去吧!我去向爸、妈请安。”陆江船说道。

“好的,小叔子晚安。”朱翠筠说道,趿拉着拖鞋进了自己的房间。

“晚安,大嫂。”陆江船快步走到陆忠福的房间前道,“爸、妈,睡了吗?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江惠芬说着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屋子里一下子亮了了,晕黄的灯光洒满了房间。

陆江船推门进去时,老两口已经坐了起来,江惠芬问道,“有什么事非得现在说不可吗?”

陆江船坐在了床边,“爸、妈我刚才送婉怡回家,得到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您先听哪一个。”

江惠芬闻言笑道,“亲家母答应婚事了。”

“坏消息是他们有条件是不?”陆忠福附和道。

“啊!您二老是神算吗?怎么我还没说。您就知道了。”陆江船惊讶道。

“别惊讶了,说说他们的条件吧!”陆忠福催促道。

“他们想让我和婉怡婚后搬出去住。”陆江船也没藏着掖着又道,“他们还说。房子的钱由他们出了。”

“就这些。”江惠芬冷静道。“你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