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道,“别慌,还有时间呢!”

陆江船转身就走,此时程婉怡也跟着从楼上下来看着他温柔贤惠道,“祝您工作顺利,早去早回。”

陆江船边跑边赌气道,“我告诉你,别等我,我不回来了。”

“呵呵……”程婉怡抿嘴笑了起来。

“有那么好笑嘛!”江惠芬说道。

“小舅舅跑那么快干嘛!时间还早吗?”顾雅螺站在楼道口道。

“呵呵……”婆媳俩都笑了起来。

早到了五分钟的陆江船哭笑不得:这丫头,晚上一定要狠狠地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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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江帆既然知道了得罪了是付德山,这几天一直关注了着付德山,发现他们并没有采取行动。只不过紧绷的情绪始终让顾雅螺发现了。

晨练回来的顾雅螺,看见陆江帆正在给菜园子松土,于是蹲到了他旁边,“观察了几天怎么样,那边没有动静吧!”

“你怎么知道的?”陆江帆诧异地看着她道。

“二舅舅愁眉苦脸的瞎子也看得出来。”顾雅螺手指比划道。

陆江帆看着她担心道,“我怕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顾雅螺笑道,“二舅,别担心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秋水般清凉的眼神静静的望着绿意,如果不是想过早的引起当局注意,在股市上就能收购了姓付的公司了。

没了依仗,相信落井下石的人不少,落架的凤凰不如鸡!这巨大的心里落差就能击垮他们。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真的不管了。”陆江帆松口气道。

“二舅舅,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顾雅螺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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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把陷入梦靥中的陆皓儿给叫醒的时候,顾雅螺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一直用生死水,治标不治本,心病还须心药医。

这些天陆皓儿一直处于失眠的状态,好不容易睡着了就被噩梦给惊醒了。

醒了的陆皓儿,缩在床角,抽抽嗒嗒道,“我也想,可是它总挥之不去,白天还好,有这样那样的事情转移注意力,可是一到晚上……”

“我明白!”顾雅螺盘膝坐在床中央,看着她厉声说道,“二姐,老实说,你这事,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个事,姓戴的父子俩完了。这么多天了,你也该走出来了。明天我带你去转转可好!让你看看别人的日子,用自己的眼睛观察一下。”

第二天是星期天上午,跟长辈们报备了一声,九婆召唤,所以顾雅螺和陆皓儿换上外出的衣服,穿的都是低调的暗色系的衣服出了门。

“叭叭……”车子停在小巴站路边。路西菲尔落下车窗朝他们二人招手道,“柴可夫司机到!上车吧。”

顾雅螺摇摇头道,“怎么怕我照顾不了自己啊!”

“走吧!那地儿太乱。你去我可不放心。”路西菲尔下车从车前绕过,打开了他那辆破吉普车的副驾驶的车门,推着顾雅螺上车,“快上车,你看小巴开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