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智勇深吸一口气,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路西菲尔左手支着下巴,深邃的眼眸晦暗不明,一瞬不瞬看着他,右手食指轻叩着沙发的扶手。

“我知道,没有打声招呼,就把人给带回来了,是我不对,可是……”

关智勇的话没有说完,路西菲尔低沉地声音响起道,“他们跟你一样,上过战场。”

“是,应该说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关智勇也老实地交代了他们为什么退役的原因。

“这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可以做主的,他们是你的战友不是吗?还是你有别的想法。”路西菲尔沉声又道。

关智勇站起来,欠了欠身道,“我理应报备一声,再者我求您收留他们,他们很能干的。我们走了,可不可以让他们顶替我们的位置,也好有个落脚之地。”

路西菲尔深不见底的眼眸,静静地看着他道,“没问题,不过在走之前好好的教教他们。”

“是!”关智勇高兴地应道,其实不用他说,他们也得帮助他们尽快融入这里的生活。

“对了我给你们留的功课怎么样。”路西菲尔挑眉问道,嘴角划过一抹戏谑。

关智勇一听这个脑袋就大了,不过仍然硬着头皮说道,“我会努力的。”

“努力就好。”路西菲尔唇角划过一抹迷人笑意。

“那我下去了。”关智勇站起来道。

“这是药酒!”路西菲尔看了眼茶几上的瓶子道。

“谢谢!”关智勇拿着药酒下了楼,看样子螺儿小姐替他们说话了。

一剂药下去。国庆明显就好了许多,起码不再昏昏沉沉的,满嘴胡话。

穆建军高兴地抱着勇哥直蹦。“简直是太神了。”

“黎国庆,国庆,清醒了吗?”丁仁礼坐在床边大声地问道。

“仁哥,死不了,谢谢你们了。”黎国庆虚弱地说道。

“你没事了,真是太好了。”穆建军高兴地落下泪来道。

“真没出息,大男人还掉金豆豆。”关智勇打趣他道。不过他能理解他这种感受。

“我这是喜极而泣不成啊!”穆建军抹了下脸道,“对了勇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但我在这里铮少也在这里。”关智勇语不惊人死不休道。

“怎么可能?那个病少爷!”穆建军惊讶道。

“是在说我吗?”一身精神的贺铮推开了房门道。

“铮少!”穆建军站起来道,“没想道一别十年我们在这里相遇。”

穆建军和关智勇的父辈都是贺铮爷爷警卫员。只不过穆家在穆建军十岁多的时候回老家了。

曾经的好兄弟又分开了,后来当兵的时候又碰见了,就是这么有缘。

后来由于两人执行的任务不同又分开了。

“哎呀!糟了糟了。路少布置的作业我还没有完成呢!”关智勇记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道,“铮少。你可得帮我。我又不需